做师傅的为什么要放任徒弟不管?

这是个复杂的问题,是一个牵涉到人性、利益、社会的复杂问题,也是一个绝不能轻易下结论的问题。

可是

周一山还是脱口而出说道:“做师傅的为什么要放任徒弟不管?因为师傅管徒弟可能会管成仇人啊!就像前段时间我贝克山庄大学就曾经就发生过弟子在道场用砖头将师傅打进重症监护室的事情的,其原因不过是师傅让他不要在道场里面骑车横冲直撞!”

猴子乜斜了周一山一眼,却没有说话。

当初被师傅赶走,一直是他的心病,并且了解越多,心病越重,但是却一直没有一个让人信服的答案,如果周一山能够帮他提示一个答案,讽刺几句又有何妨

周一山看着猴子笑道,“当然,我是知道猴哥具有重情重义、尊师敬师秉性,绝不会做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情来,但是他师傅不知道啊!毕竟那时候的猴哥可是凶威赫赫,菩提师傅不敢管也很正常啊!”

八戒瞪了周一山一眼,警告意味十足地说道:“呵呵,用不着这样含沙射影的说话,像你贝克山庄大学发生的类似事情我也听过不少,那只不过是因为整个社会对教育都有偏见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罢了!”

“偏见吗?不见得吧?我怎么感觉是一群别有用心的人在故意推波助澜呢?”周一山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感觉是一群不愿意我贝克山庄发展好的人,故意抹黑搞破坏的。因为我贝克山庄对所有老师都有严格的管理制度,那些搞破坏的人妄图以我贝克山庄的制度为兵刃来抹杀我贝克山庄的发展大计,真是用心险恶到了极点,可惜……”

见猴子听得认真,八戒不得不接了一句:“可惜什么?”

“可惜那些人小看了我贝克山庄,被秦玉菲一杆子全部打死了。在我贝克山庄大学,教师的确是有严格的制度,不过这个制度只针对于师德缺陷和业务水平。因为我贝克山庄的管理者明白一个最朴实的道理,一旦搞得教师没有了社会地位,那么教育也就没了地位。这样一来,必然影响我贝克山庄下一代的发展,其影响小则牵涉到一个个家庭的未来发展,进一步会影响社会风气,再大一点就会影响我贝克山庄的发展大计。所以制药我贝克山庄的教师只要自身持身正了,谁敢动他们,都会被一杆子打死!”

“别借题发挥!那依你之见,做师傅的放任徒弟不管有哪些原因呢?”猴子忍不住打断周一山的话题问道。

“我可不是借题发挥,真的看不惯很多恨不得别人好的……人。”周一山本来准备说畜生两个字,看到对面两位,改口笑道,“师傅放任徒弟,原因不外乎不想管、不敢管和别有用心三种罢了!”

八戒提示道:“猴哥当年在菩提师傅那里,首先呆了七年做杂役任何东西都没教,而真正学到本事其实只用了两个晚上你认为是三种当中的哪一种呢?”

“那我就瞎说一番,你们就当瞎话听听好了!”

不等猴子和八戒接话,周一山直接说道,“不想管一般是师傅不尽责和弟子不敬师两种情况,不敢管一般是弟子来头太大或者弟子忤逆两种情况,别有用心的情况比较复杂,两位都是聪明人,我就不多说。”

“猴哥当年能够坚持七年的杂役生活,可见忤逆的情况应该不存在最后又传了本事,说明不尽责和不敬师的情况也应该不存在。”

猴子和八戒正在听周一山继续分析第三种情况,周一山却转移了话题:“猴哥两个晚上的本事,就能够将天庭闹得鸡飞狗跳,由此可见,菩提师傅的的本事应该非常强大,强大到让人不敢想象的地步”

说到这里,周一山住了嘴,微微闭上了眼睛,一副神神道道的样子。

“继续分析啊!”八戒喝道。

“分析完了啊!”周一山说道。

“明明还有别有用心没分析啊!”八戒怒道,“最恨说话说半截的人了!”

“八戒,周一山的确已经分析完了!”猴子说道。

八戒还是疑惑。

猴子淡然解释道:“周一山一开始就猜测过菩提师傅是佛祖,但是佛祖的真实身份却又很多版本,世间公认的是乔达摩悉达多,天界传说却是燃灯古佛、准提道人等多个版本,所以菩提师傅的真实身份不能确定,那么弟子来头太大真一条就无法确定,何况我还是女娲大神布下的一颗棋子,而我一闹天宫,最后佛祖就出现了,所以很多东西就明了了。”

“这样啊!”八戒虽然还是有些不解,却觉得心寒不已。

见如此,周一山干脆说道:“其实菩提师傅这个身份应该是不存在的,就像猴哥当年去的时候,明显见到山门巍峨,这哪像隐居地样子?而菩提祖师又说弟子众多,可是世间除了猴哥却没有任何一个师兄弟出现?何况猴哥闹天宫的时候,很多大能是没有真正出手的,比如太上老君,他作为太上三清之一,本事如何就不需要我多说,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出手,难道是对一个扫自己面子的人惜才?后来猴哥你们逃往西天的途中,应该可以证实这一点,人家门下一个童儿、坐骑都能收拾得你们焦头烂额,可见猴哥你的本事其实不是天下无敌的!可是却又有那么多的大能都卖面子出来救你们,难道真是猴哥的面子大吗?”

周一山一连串的问题,犹如九天雷音,轰得八戒和猴子耳朵嗡嗡响。

“我又不是天下无敌,有那么大的面子吗?不是天下无敌,有……”猴子喃喃道。

“两种情况罢了,要么是那些人两面讨好,要么是你身后的人他们惹不起。”周一山干脆冷冷地说道。

猴子颓然。

八戒这个时候却突然惊醒过来,看着周一山喝道:“这么多隐秘我都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说你到底是谁?”

他说着话,从大耳朵里面擎出九齿钉耙,怒视着周一山,却很快就是满脸吃惊。

“还我九齿钉耙!周一山!”八戒怒喝道,周身气势奔腾,杀气冲天,身下的游隼再也稳不住身子,哗啦啦往下掉。

周一山不为所动,学着八戒的声音说道:“那是!那是!我们兄弟有什么见外的,除了老婆,其他东西,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哈哈哈……”

八戒气结,当初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擦说出了那么一番话,没想到现在将自己套了进去。

“八戒,你的钉耙早就该扔了!”猴子安抚住游隼,“周一山从跟我们一见面暴露了那么多隐秘,你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你的反射福也太长了吧!”

周一山看着猴子,心里也有些惊异,不知道猴子既然早就有怀疑,为什么一直没有发作。

“没什么,同病相怜罢了!你身上棋子、玩具的气息太浓了!”猴子淡淡地说道。

“我……”八戒懊恼地坐下,盯着周一山说道,“我不管,九齿钉耙反正是我孙女的嫁妆,你既然已经收了我孙女的嫁妆,就要对我孙女负责到底!”

听到猴子和八戒的话,周一山很想直接将九齿钉耙取出来还给八戒,却又想八戒的孙女不知道多少万岁了,既然都没有嫁出去,要么是丑得过分,要么是眼光高得过分,大不了不见面,就算见了面也立马逃跑就是。

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周一山忍不住问道:“二师兄,九齿钉耙真是你孙女的嫁妆?”

“那是当然!当年她被我家臭小子弄丢了,我一直在寻找,心里早就下定了主意,找到了就将我的九齿钉耙传给她,天可怜见,半天前终于被我找到!要不是她让我来……找大师兄,我早就去找东皇宫的麻烦了!”八戒淡淡地说道。

可是这番话听在周一山的耳中,却无异于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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