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贞姝宜,夏侯沫的积压已久的火气爆发了,“你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好事吗?”

“怎么了?”

夏侯沫暴跳如雷地看着面不改色地恭绾蕴,觉得恭绾蕴是近墨者黑了,学了夏侯钰遇事风轻云淡的态度,怪不讨喜的!

“姝宜姐与我哥哥有染,哥哥被她气走后,她也不辞而别了!”

夏侯沫坐立不安,一脚踹到了茶案上,紫夏带着宫人急匆匆地进来,看清恭绾蕴没有受伤,就是茶壶落地了,收拾干净,皇上新茶壶,恭敬地退到门外去了。

恭绾蕴也被夏侯沫带来的消息震惊了,贞姝宜闲雅、端庄、大方得体,是名门闺秀的做派,怎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颤颤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姝宜姐历来庄重,怎会有如此大伤风雅的举动。

“啪!”

夏侯沫一拍茶案道:“什么误会!她留下的书信上自己承认的,母妃找来榄梅院中姝宜姐的贴身丫鬟证实得的!”

“虽说此事是我哥哥的错,是我哥哥强迫她的,可是她疫情闭口不言,离开才书信告知此事,这是什么意思吗?”

“难不成怕我安定王府不会对她负责?”

恭绾蕴继续给夏侯沫皇上新茶道:“沫儿,你应该是误会姝宜姐了,姝宜姐既决定告知此事,必有她的道理~”

恭绾蕴与贞姝宜最投缘,已经把她当做嫡亲的长姐了,发生此事,她还是愿意相信贞姝宜这样做必定会有她的理由,不急着给她定论。

“什么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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