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大黑苏醒,嘴里发出呜咽声。
把大黑狗命从黄泉路上抢回来,木屠又给它打了一针肾上腺素。然后帮它解开绳索,心疼的抱在怀里。
看着遍体鳞伤的大黑,木屠浑身散发寒气,声音犹如暗夜中的魔鬼,将枪怼在一名俘虏头上。
“是谁把它捉过来的?”
被枪顶着太阳穴,第一次离死亡如此之近,这位野牙帮的偷狗贼心神崩溃了,屎尿齐出的指认出一个小头目。
“是他、是张琪和柳宏照抓的。”
木屠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见那人正低头埋面,瑟瑟发抖的捂着伤口。
他暴躁的直接冲过去,拽紧他的头发,硬生生的撕下一块头皮。
“艹你麻!”
“我看你是吃了阎王豹子胆,敢捉大黑,桌子上还摆放葱姜盐辣椒,现在我给你尝尝头皮撒盐的滋味!”
半袋子盐刚撒上去,人便痛的满地打滚,没喘几口粗气就自己扣眼自杀了。
血河帮的流氓被震的头皮发麻,有些压按着喉咙,可还是没能阻止呕吐。
木屠双眼通红的瞪着俘虏:“另一个是谁,指出来?”
“另一个不在,跑了。”
“跑了?”
木屠咬牙切齿的踹他了一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去找他,告诉他我在他家等着,倘若一个小时之内没见到他,就让他准备给一家老小收尸吧。”
除了通风送信的那一个,其他十几个俘虏全被木屠切掉一截小拇指。
柳宏照家中,木屠抱着大黑,在吴东旺众人的陪同下,直接破门而入,鸠占鹊巢。
柳父和他儿媳妇哆哆嗦嗦的下床,衣服也不敢穿,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求饶。
“呵呵,原本只想逼你儿子现身,却不料大白天的撞破一场扒灰,你这个老不正经的给你儿子带了这么一大顶颜色帽,请问他知道吗?”
半个多小时,刘宏照一身急汗地赶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人做事一人当,求您大人大量,放我儿子老父一条命,我儿子他才一岁呀!”
木屠满脸嘲讽的盯着柳宏照:“你儿子?那可不一定,没准是你弟弟呢。”
木屠走到他身前,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让柳宏照能够抬头看到前面的场景。
柳父和他媳妇内心羞愧的不敢抬头,将整张脸都埋在地上。
柳宏照只感绝脑袋嗡的一声,思维一片空白。
来之前他已经抱着必死的打算,心想只要能够救下父亲和儿子,要杀要剐他都认。
但眼前的场景绝对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眼睛透红的流泪,气喘如牛。
木屠心情复杂的瞥了他一眼:“我虽同情你,但却不能放过你。”
“也许这样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开枪打碎他一条腿,木屠嘴角邪恶的挂着一抹微笑,直接走出。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他们父子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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