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阙彻底懵逼,刚才那两下,可不轻,皮开肉绽,虽说没伤筋骨,可自己却无法躲避,立马见风使舵,连连点头,“前辈盖世神威,晚辈佩服佩服,不知前辈,这里是哪?怎么出去?”
老杆子主干上裂开一口子,忽大忽小,“嘿,你小子倒是机灵,也算不错,今日我就大方点,教教你这懂事的毛孩子,此处乃是参天古木的内部空间,内孕乾坤造化,唯有心力可破。”
宁阙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
“哼,愚不可及,你只需勇敢的往前走即可,不过,心神守一,凝气合神,心之所向,自当无往而不利,前路定然坦坦荡荡。”老杆子恨铁不成钢的又是两棍,打得宁阙高翘屁股,“一路通,百路通。”
宁阙会意的点点头,双目微眯,定睛而看,一步踏出,眼前的草丛树木顿消,映入眼帘的是层出不穷的落叶。
身侧老杆子一副了不起的哼道:“怎么样?你杆老爹牛不牛?若肯拜在老爹门下,传你两招打屁棍,你以后便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宁阙有些不耐烦,可瞥眼看向屁股上面数条血痕,立马装作一副乖学生,倾听在侧,待到他说完,这才缓缓笑道:“前辈,我现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改日再见。”
老杆子树杈一张,坐在肿大的树瘤上,翘起光秃秃的树杈子,“哼,你个臭小子,摆明不相信你杆老爹,看你这副丧气样,准是遇到大麻烦了。”
宁阙轻咦一声,“前辈料事如神,晚辈佩服。”
“哼,虚伪,你杆老爹历经沉浮,岁月沧桑,啥人没见过,就你这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老杆子一跃而起,站在一肿大的树瘤上,跳来跳去,狠狠一蹬,落在宁阙肩头,一把拧住宁阙的耳朵,“小兔崽子,别耍小聪明,你那点小心思还逃不过你杆老爹的法眼,眸生情意,因情所困。”
宁阙深深皱眉,扭过头多看了几眼,发现这家伙倒是没什么重量,几乎忽略不计,在印象中,天机楼可预测天机,知古今未来,观人吉凶,演人生死。
可这怪异的树杆子却能看透人心,不由凑近了几分,“杆老爹莫不是能帮我预测霜儿的去处?”
老杆子打了个喷嚏,口中吐纳出阵阵清韵,一棍子竖展几尺,不轻不重的
鞭挞到了屁股上,“哼,你这小家伙,倒是可爱,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一绝,献殷勤倒是快,你杆老爹帮你抽抽屁股还可以,别的爱莫能助。”
宁阙也不意外,只不过试探一二,这古怪的树杆子显得太过神秘,宁家所谓的古洞,竟是参天古木树瘤下的空间。
半日后。
清河郡北面,清灵县。
宁阙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莫不是在议论着水龙宝库,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宁家大厦将倾,岳皇妃无功而返,大晋各方势力损失惨重,被大楚趁虚而入,夺了帝印,一旦帝印于大楚,到时号令天下,占据大义名分,挥军南下,必将勇不可挡。
顺着线索打探了一下罗盘龙此人。果然与传闻中的一般无人,其父罗展龙,乃云罗寨的大当家,为人仗义疏财,豪气干云,英雄气概,可虎父犬子,由于其母死得早,又备受罗展龙溺爱,事事顺从,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性子,一副仰着头、翘起大拇指、老子天下第一。
从小到大,好吃懒做,又因为其父一再纵容,背靠大树好乘凉,在清灵县也闯下三害之首的威名,无人敢惹。
一番思量,咧嘴一笑,对方很不喜欢戏园子,却被戏园子吸引,在戏班子中与恰巧路过的宁印霜碰了头,又被迷得神魂颠倒,一切的一切,都透着几分诡异古怪。
甚至还一改脾性,松垮的外袍整理得衣襟得体,沐猴而冠,貌似而神不似,可好色之相,品行下流,不过三两日,耐心早已被磨一干二净,直接背地里下毒,导致对方欲.火焚身。
这一切,好似早已设定好的流程,规规矩矩。据传闻,烂泥不上墙的罗盘龙一向不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了寻求身体上的刺激,就是喜好那些良家妇女在身下尽力挣扎,却又挣脱不开的快感。
还有,宁印霜的身份,虽是宁家旁支脉,可到底也是三代以内,放在清河郡,比之大家闺秀可要高上不止一筹。
而罗盘龙,虽说沉迷于酒色犬马,可也是有自知之明,对于哪些可碰,哪些不可碰的人,分得是滴水不漏,这也是他一直在清灵县为非作歹,却一直相安无事,乐得逍遥自在的真正原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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