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郡主怎么作死与他无关,但若是连累到太子殿下,他手中的剑,对女人可不温柔。
特别是自以为是,胸无大脑的女人。
镜收回看向清平郡主的视线,与领头的黑衣人,又打了几个轮回,冷哼一声,手中的黑铁玄剑一反转,从领头的黑衣人的肩头轻轻划过,然后剑尖直冲着领头的黑衣人脑门刺去。
领头的黑衣人一惊,手中的长剑反射性的做格挡,未想剑错差招,虽然镜手中的黑铁玄剑没能成功刺向他的脑门,但他的脖子上却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来。
领头的黑衣人起先不在意,他脖子上的细小的血痕,又跟镜又打了几个回合,出剑极快不说,招式还凶狠,镜跟他对打起来,颇有些吃力。
又跟镜打了几个回合,领头的黑衣人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右手握剑,将镜的招式给格挡了回去,一个翻身,后退几步,手中的剑插在地上,左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只感觉滚滚热意从他的左手缝隙里,流了出来。
“你!”领头的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镜,左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面色狰狞。
镜却看也不看领头的黑衣人一眼,目光一扫,又有数道黑影突然出现,将他团团围住。
他神情淡然,左指划过黑铁玄剑的剑锋处,一股阵阵寒意自剑身渗透出来,一道银白色的光芒吞噬着黑铁玄剑的三尺剑身。
镜如同舞太极般,右手挥舞着散发着银白色光芒的黑铁玄剑,剑锋过处,带起层层剑浪,仿如排山倒海,对着围着他的数道黑影,重重劈下。
数道黑影来不及躲闪,只见眼前突兀一片白茫茫,仿佛他们身在大海中,被汹涌的浪潮啪打着,无法脱身,最后被汹涌高涨的浪潮吞噬。
实则这些人,早已埋葬在镜的黑铁玄剑之下。
只是他们不自知。
唯一幸存的领头的黑衣人见此,脸色大变,看着镜的目光,很是惶恐。
“白浪孤剑,竟然是白浪孤剑!”
领头的黑衣人惊了,吃惊之下,只感觉浑身血脉突然逆转,大片鲜血喷涌而出,不过不是从他的嘴里,而是他的脖子处,那道划有细小血痕的地方喷涌而出。
“额……”领头的黑衣人再也撑不住,就这样死不瞑目的看了镜一眼后,身体倒下了。
镜冷眼看着领头的黑衣人倒下的身体,握在右手间的黑铁玄剑却一寸寸的断了,握着断剑的他,嘴角不经溢出鲜血,伸出左手擦掉嘴角边溢出的鲜血之后,他转身对着身后的抱成一团,吓得半死的仪仗队众人说道:“没事了。”
镜刚说完这句话,却听到中间华丽的马车,又传出女子的惊呼。
原来是围在中间的领头黑衣人,察觉到前面领头的黑衣人任务失败,却一把抓着清平郡主,带着他手下的黑衣人,冲出保护清平郡主的东楚士卒们包围圈,想带着清平郡主这个俘虏走。
奉命保护清平郡主的东楚士卒们,不同意了。
清平郡主要是被这些黑衣人抓走,那他们的罪可就更大了。
本身因保护清平郡主不力,他们就死罪难逃了,若是放任这些黑衣人带走清平郡主,怕是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要因此丧命。
谁都知道清平郡主一惯娇纵,有一个倍受皇帝宠爱的贵妃做姑母,若是她出事,怕是贵妃饶不了他们这些做士卒的。更别说,皇帝陛下,人家皇帝陛下一句话的事,就足以灭他们九族。
想到这些种种因素,这些东楚士卒也来不及抱怨之前,清平郡主不按常理出牌,拖累他们的事了,个个都握紧手中的长矛和那些黑衣人做搏斗,想把清平郡主救回来。
结果,清平郡主她本人还不领情。
原因是他们和这些黑衣人搏斗的时候,一些刀光剑影,可能不小心伤到郡主的贵体。
然后,清平郡主娇脸痛呼着,双手死扒着抓她的领头黑衣人不放,转头对他们喝道:“放肆!谁让你们动刀动剑的?若是伤到本郡主怎么办?”
喝完这句还不够,还接着喝道:“敢伤本郡主,小心我让姑母灭你们九族。”
闻言,与黑衣人搏杀准备救她出来的东楚士卒们,不动了。
他们幽幽的看了眼,被领头黑衣人一手抓住,还死扒着领头黑衣人不放的清平郡主。
跟领头黑衣人靠这么近,还死扒着人家不放,这还让他们怎么接近领头人,救清平郡主出来。
本来,他们处于弱势,郡主本人还在领头黑衣人的手中。
这已经很难办了。
更难办的是,郡主本人不按常理出牌,本来在他们的围攻之下,领头的黑衣人以及他带的人有些招架不住。
郡主在那时,就可以乘机脱困。
结果,可能他们这两边没注意,刀剑无眼,伤到了郡主贵体,郡主顿时痛呼大叫,双手死死扒着领头黑衣人身上不放不说,还左躲右闪的,不让他们的人接近,救她。
这还不用说,郡主躲躲闪闪之后,也不知身处是何场合,对着他们大喊大叫完不说,还扇了抓住她本人的领头黑衣人两巴掌,对着那人也是一番左右大吼。
奉命保护她的东楚士卒们,见此,内心一片复杂。
论作死,谁比得上清平郡主。
然后他们又眼尖的看到,被郡主扇了两耳光的领头黑衣人一怒,抓住清平郡主,狠狠扇了几巴掌,扇完后,郡主的嘴角肿了,发髻也更乱了,都散了下来,混着郡主狼狈的面孔,看起来更加的狼狈。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郡主被扇耳光,他们的心,莫名一阵酸爽。
心里还在遗憾,为何那个领头黑衣人不多扇几下。
不过,他们也就想想,又握紧手中的长矛,跟对面的黑衣人打起来。
结果还没和黑衣人打起来,被领头的黑衣人一把抓在手里的清平郡主又冲他们吼了起来,还是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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