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萧阁主,如此了解朕。只是萧阁主今日故意引朕到此,所为何事?”
“说了,我这次来,是为了你如今这副残躯。”萧亦非一笑,全数将手中的银针,落在夏子渊的背后,手中空打出一套手印,带着无形的罡气,催动内力,促使内力,在夏子渊体内,四处游走。
“破。”见他的内力已尽数游走于夏子渊的体内,萧亦非银面面具下,耀华的桃花眼,闪过一道暗光,手微抬,右指尖聚起一丝金光,对上夏子渊扎在额间正中心的银针,快速拿捏住。
将右指尖的一丝金光渡入银针其中,然后,右手化拳为掌,对着夏子渊的后背,凭空打出几道手印。
浑身不能动弹的夏子渊,面上神色一僵,儒雅的面容上,出现了诡异的红色暗纹,隐隐直指眉心。
萧亦非见了,银面面具下,如玉的面容,一片肃然。
“果然如此……”萧亦非在心里暗道:“与那人身上的禁术一样。”
然后,收回聚在右指尖渡入银针的一丝金光,快速将落在夏子渊的额上的银针,尽数取下,又对夏子渊的背后落下几道复杂的手印,咬破手指,取一滴精血,抹在夏子渊的额间。
诡异的红色暗纹尽数从夏子渊儒雅的面上快速隐退,而此时的夏子渊早已昏厥过去,不作人醒。
察觉到外面有人在破他设的结界,萧亦非眉微皱了皱,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夏子渊,摇了摇头,右手搭在他肩上,轻轻一按,尽数落在夏子渊后背的银针尽数飞出,化为白气,散去。
“可惜了,好不容易寻来的玄寒银针……”萧亦非扯了扯唇,“不过,此行终有收获。”
说完,他很是复杂的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夏子渊,喃喃道:“虽承天命,受天道庇佑,其命数不受七厄影响,天命之人亦可探之其命数轨迹一二。然则……夏子渊,我却看不到你的半点命数,让我很是疑惑……”
然而这些话,晕厥过去的夏子渊是没法听见的。
萧亦非叹了叹一口气,“罢了,终是受人所托,还是送你出去吧。”
话完,萧亦非掐指作诀,把晕厥过去的夏子渊送了出去。
自己的身影也消散在其中。
……
“你做了什么?”萧亦非刚把夏子渊送了出来,便听到门外有一道男音,突兀响起。
“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好吗?”门外,歌酒幽委屈的声音响起,
“那父皇这是怎么了。为何迟迟不肯醒来?”门外,那道男音,严声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给景帝下了一点浮生若梦香,让他暂令昏睡,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门外,歌酒幽辩解的声音响起。
萧亦非听到门外的动静,发现他把夏子渊送出来时,便出现在这里,看来,浮生若梦的药效还没有过去,他的灵体还能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想着,他目光一扫,注意到屋子内的床榻上,躺着一人。
那人,正是一身墨锦缎袍的夏子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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