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双眸露出寒光,冷笑着问道“怎么?你又想打我?”

河王抽回了手,骂到“你简直跟你那个下贱的娘一样,一样的不识趣,一样的犯贱。”

青女沉下脸向前走了一步,靠近河王声音平缓的说道“你如今都这般年岁了,怎么这脑子都比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瞧瞧你现在的德行,跟一个大字不识的山野村夫有什么两样,哼……你简直连山野村夫都不如,就算人家大字不识一个,也比你懂的多,你就是一个切切底底的小人,还是一个没脑子的小人。”

“你……”河王气的手指发抖。

欧阳明日将凤竹放到床上后就立刻出来,正巧听见了青女对河王说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拉住青女的手,将她从河王的眼前拉走。

“王爷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王爷莫要怪罪,现在大家都在一起,没必要拿身份压人,也应该和睦相处,您说是不是?”欧阳明日态度谦和,说的话也十分有道理。

河王见他态度不错,也懒得继续跟他计较刚才的失礼的地方,也大方的表示“算了算了,本王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但还是要奉劝小公子一句,有些女人像水蛭,碰到了就很难甩掉,不把你血吸干静,她们是不会撒手的,小公子还是多留心比较好,免得到时候甩都甩不掉。”

欧阳明日笑了笑握着青女的手抬起来说道“这些都不劳王爷费心了,青女很好,我也很爱她,等这件事一结束,我们就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到时候还请王爷赏光。”

河王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指了指青女问道“你真的要娶她?”

欧阳没有肯定的回答道,只说道“到时候还请王爷一定7赏光。”

没有肯定的表情,却肯定了事实,欧阳明日拉下青女转身离开。

留下河王一个人独自站在房门口,而两个人刚离开,侍卫就冲到了河王身边,询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河王瞟了一眼身旁的侍卫,冷声道“来的这么晚,还能有什么事。”

侍卫立刻道歉“属下等来迟,还请王爷莫要怪罪,属下等正在巡查客栈内外,找出中野狼花的人。”

“只要我们的人没

事,管他谁种的野狼花,明天一早我们就上路,你们提前多安排两辆马车,免的出发时再有人生事,明天必须出发,郁王已经在边境等着迎接了,陛下也着急见到皇后,莫要再因为一些无用人耽搁行程。”河王说完后看了看儿子的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另一边何弗君独自待在房间里,坐在床上看着地板上的水渍出神。

在浴桶里时,她看到了冷三桥的身影,在众多被她杀掉人当中,冷三桥站在最前头,他并没有像其他人影那样凶神恶煞,他在冲自己微笑。

何弗君自言自语冲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你不怪我嘛?”

这时何弗君看到了冷三桥突然站到了自己面前,冲着自己说“我不怪你啊,孩子……”

“我不想杀你的,我不想杀你的……”何弗君自言自语的重复一句话。

“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知道那个人是我父亲,所有的秘密你都知道了,所以我害怕了,我真的害怕了,那个人他是个秘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要不然他这一辈子的清誉就毁了,对不起……三叔,对不起……”

何弗君呢喃着对着空气诉说着,可在她的眼里,冷三桥就站在她的面前,笑的十分温柔。

可这只不过是何弗君自己想象的幻觉。

是她给冷三桥下的七日散,想要嫁祸给傅清风,却没想到那个时候,何匀晨拿七日散杀了高演,可高演并没有因为七日散死去,就证明七日散是又解毒方法的,可何弗君呢,她并没有去救冷三桥,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毒发身亡。

更让人想不到的事,何匀晨知道此事后,竟然不告诉卿遥杀死她父亲的真正凶手是何弗君,而是选择一个人默默的抗下了这个黑锅。

何匀晨这样做,为的也只是一个承诺,承诺过某个人,要替他照顾好他的女儿。

何弗君对着自己幻想出来的冷三桥一直道歉“我不求您能原谅我,我真的不奢求您能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三叔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何弗君的自言自语都被窗外倒立的人影听到一清二楚。

那个身影飞跳到房顶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你身上背了这么多条人命,连欧阳卿遥的养父都是你杀得,我看何匀晨能保你多久。”

说完老道纵身一跃,从房顶跳了下来,消失在客栈的角落。

老道一直藏身与客栈里,却从未被侍卫发现,只能说明侍卫的没用,但并不能说明何匀晨他们也找不到他,只是现在大家都无暇顾及这个人。

房间里卿遥因为何匀晨一直在而没有睡着,坐在床上同何匀晨聊着天。

何匀晨搂着卿遥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显得亲密无间,“我们可能明天就要出发了,你的伤到时候要好好包扎一下,以免路上颠簸再蹦开伤口。”

卿遥同意的点点头,但想到何弗君现在的情况,疑问道“那何弗君怎么办,她的情况可比我的严重多了。”

卿遥一想到何弗君现在那副样子,不免有些担心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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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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