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贾斯汀看出来老爷的无奈,便开口道:“小姐,您的哥哥凯伦少爷来信,说过几天,他就会返回林嗣城。少爷在信中特意交代我,说希望回到家的时候,能够看到小姐您穿着一身淑女装前去迎接他!”
克拉弗斯看着一旁的老管家贾斯汀,心中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贾斯汀竟然可以这么说。自己的儿子凯伦的确会在几天后返回家族,但
是在信中并没有说要让伊丽莎白穿着淑女装去迎接他。
“贾斯汀爷爷,你骗人。哥哥他才不会要求我,让我穿上那些我不喜欢的服装呢!”伊丽莎白不满的说道。“难道我会篡改少爷的信件吗?”贾斯汀伸手就准备这从怀中掏出凯伦写的家信。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在哥哥那天穿上淑女装去迎接他的。哼,哥哥不喜欢伊丽莎白了!”伊丽莎白气愤的一哼,然后转过头对站着的艾克里说道:“走,艾克里!”“是,小姐!”
看着伊丽莎白离开大厅,克拉弗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贾斯汀,如果伊丽莎白刚刚真的要看凯伦写来的家信呢?”
“老爷,我熟知小姐的性格,她很听少爷的话,之所以怀疑,也只是她的脾气让她说出来而已。”贾斯汀微笑道。
“看来,我对于自己的孩子,还不如贾斯汀你熟悉。”克拉弗斯感叹道。
“老爷需要处理家族大事,所以对小姐的了解少了一点很正常。不过,老爷,小姐的年纪越来越大,或许需要找一个好的伴侣了!”贾斯汀建言道。
“是啊,伊丽莎白的确需要订婚了。我在她这个年纪,都已经和玛丽莲结婚了。”
“贾斯汀,在这次凯伦将伊丽莎白带到帝都的时候,你就着手准备为伊丽莎白寻找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吧!”克拉弗斯吩咐道。
“是,我的老爷!”
“艾里克,那个被你打晕的冒险者怎么样了?”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的伊丽莎白转身对跟在自己身后的艾里克问道。“请小姐放心,那个冒险者我已经让约瑟与卡姆特将其送到了佣兵协会中,估计现在已经醒来了。”艾里克恭声说道。
“诶,艾里克,你当初不应该出手这么重的,我还想要看那个冒险者使出那一招呢!那是我很想学的一招诶!”伊丽莎白满是遗憾的说道。
“如果,小姐你愿意学的话,我可以教你,那个冒险者应该是一名盗贼,虽然我是一名骑士,对于盗贼的技能不是很了解,但以那个冒险者的实力,他使用的技能应该不会是什么深奥的技能!”
“艾里克,在这里说大话,是没有人听到的。但是到外面可不要随意说,不然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誓言骑士只是一个会说大话的草包哦!”伊丽莎白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说道。
“是,小姐!”艾里克恭敬的说道,似乎没有一点被伊丽莎白成为草包的的不忿。毕竟在誓言骑士的眼中,那个寄托自己誓言的人,就如同神明一样,存在在他的心中!
“艾里克,过几天我的哥哥就回来了,你说他会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呢?”伊丽莎白继续问道。“凯伦少爷如此宠爱小姐,肯定会给小姐带来很多很
好的礼物,让小姐开心的。”
“哼哼,我希望他可以给我带一个嫂子回来,他都这么大年纪了,都还是没有伴侣,真的很让人头痛诶!”伊丽莎白哼哼的说道。
“艾里克?”
向前走了几步的伊丽莎白突然发觉艾里克并没有回应自己的话,便有些好奇,转过头来,便看到艾里克呆呆的看向自己,眼神很微妙,就像是在看自己喜欢的东西一样!“艾里克,你怎么了?”伊丽莎白跳到艾里克的面前,大声喊道。
“请小姐原谅我的罪过!”被惊醒过来的艾里克,立刻单膝跪地,惶恐的说道。
“艾里克,你这是干什么。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责怪你?”伊丽莎白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小姐,我”艾克里欲言又止。
“好了,赶紧起来吧!听说妈妈让厨房给我做了我最喜欢吃的樱桃派,所以我要赶紧赶过去,不然都要凉了,就不好吃了!艾里克,你自己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说完,伊丽莎白就像是一阵风一样,消失在艾里克的眼前。
伸手将一根伊丽莎白掉下来的头发接住,艾里克紧盯着伊丽莎白离开的方向,原本有些内疚的眼神变得坚定。“诸神在上,我艾里克愿为伊丽莎白德尔文锡献出我的生命,直至世界崩坏!”
艾里克小心翼翼的将那根头发收起来后,便站起来向操场走去。现在的他,需要发泄一下。
这是一个寂静的夜晚,也是一个危险的夜晚。薇丝亚月亮三姐妹都隐藏在厚厚的乌云之后,不肯将月光洒在大地之上。
这是一座孤单的古堡,也是一个诡异的古堡。就像是生命的禁区,声音的黑洞,没有一丝虫鸣鸟叫在古堡附近响起。
或许是因为荒废许久,古堡外已经杂草丛生,城堡外的护城河也早已干涸。破旧的吊桥倒塌在护城河上,仅剩下一半的木板,顽固的宣告着自己是吊桥。城堡的大门也早已倒塌,露出空荡荡的城门黑洞。
穿过幽暗的城门,就进入古堡的操场。站在古堡操场之上,环顾四周,除了那些阴森恐怖的房间与丛生的杂草外,就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也无法分辨出这座古堡之前主人的爱好风格。
一阵晚风吹动杂草,带起一阵阵涟漪。在操场的左边的通道处,一群身穿白衣的少女缓缓走出。每个人皆是容貌端丽,身材高挑,唯一的遗憾就是在她们修长的脖子上有一道伤疤,一道恐怖的伤疤。
为首的白衣女子双手捧着一把古朴的白银长剑,缓缓走进古堡正厅内。在为首的白衣女子走进去后,其他的女子便开始分散站在操场的上,面向古堡正厅,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这时,一阵哭泣哀号声从右
边通道传来。同样是身穿白衣,面容端丽的女子压着数十个披头散发、不停哭泣的女子走进了操场。
让这些少女全部跪下后,为首的白衣女子走了出来,双手将捧着的白银长剑举高。一道寒光在操场上闪过,哭泣声戛然而止。一名衣服破旧的少女不敢相信的用手摸向自己脖子,当看到手上的鲜血时,她惊恐的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就这样,这个少女在惊恐中倒地,然后看着自己鲜血流满了操场。
看到所有的少女都被割喉后,原本的那些白衣少女也发出了惊恐的尖叫,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唤醒了隐藏在记忆深处最恐怖、最恐惧的回忆。
当所有的少女停止尖叫,那些倒在地上的少女的尸体上也开始浮现一道道模糊的身影,随着那把白银长剑回到为首的少女的双手上。操场之上,又多了几十个身着白衣的少女,或者说处女割喉者莎拉维尔剑下的怨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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