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就像一枚,在bazha的那一刻我先是一阵难受,然后一种无法遏制的感觉让我想忍都忍不住的开始鼻涕、眼泪一起在脸上汇聚。

“哈哈哈!受不了吧?果然是真情无限,心意相连啊。刚才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不关心,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故意装给我看的是吧,一到关键时刻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吧。我刚才差点都相信你了,果然人心隔肚皮。”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你一定要把我推到他的身边你才满意是吗?好好的生活就这样毁在你的手里,这就是你想要的最终的结果?!”

我咬牙切齿,攥着拳头,任凭眼泪冲刷着我的脸颊,质问这个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的李enqiang。

听到我的话,强子扭了扭脖子,脸色先是一阵红,然后又转为铁青色,面部的青筋越来越为明显,表情看上去有些难看的略带狰狞。

“我想干什么?你问我我现在都不知道。娶了你这样一个女人,是我的命。我一直认为你是我生命里的那个人,可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哈哈哈!”

他的笑声凄怆、悲凉,冷冰冰的,让人听得毛骨悚然。他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臆想之中难以自拔,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无功,我决定不再继续解释,忽然想起了什么直接问道:“如风的事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说:“那么你认为是不是我呢?”

“我一开始怀疑过你,但是我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在我内心里,我觉得你应该没有坏到如此地步,也或者是我自己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我不相信自己竟然找了一个这样丧心病狂的人,而且这个人正是我女儿的爸爸。”

“丧心病狂?这个词用的好,既然你已经怀疑了,我是不是应该帮你一把进一步证实呢。老实告诉你吧,我一直在寻找机会等待柳如风来到深圳。”强子毫不掩饰的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得意的看了看我的脸,对于我的反应就像看到萝卜白菜一样不以为然,继续说上一次跟他打了一架之后,他不是说如果我对你不好,他就要明目张胆的来把你抢走,态度之嚣张,让人无法容忍,更何况你已经嫁给了我,并不再是什么单身的姑娘。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况我是一个血性的男人,我怎么可以允许别的男人觊觎我的女人,这就相当于在我头上拉一泡屎尿一泡尿。当时碍于你的面子,又因为你住在医院里,怕就此影响你的情绪,所以我忍下了。然而,自从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把当日的屈辱找回来,让他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应该付出他所要付的代价。

“所以呢?你是怎么知道他来深圳的?”

他再次轻蔑地瞄了我一眼,拿出了一根烟,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啪一声在我眼前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吞咽了下去,接着两个鼻孔冒出了两条白雾,就像飞机飞过在天空留下的两条清晰的轨迹。

这样反复几次,每次看着烟雾在眼前升起又消散于无形,他似乎得到了某种满足,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变得柔和了那么一点点。对于烟我一直是比较排斥的,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强子开始学会了抽烟,看着眼前吞云吐雾的他除了陌生还是陌生。

一支烟很快就在红色的火花中变成了灰烬,被强子熟练的碾压在我床前旁边的床头柜上,烟头的余热把桌子表面烧出一个黑色的点,就像人脸上黑色素沉淀而成的大痣,好好的美感就这样被生硬地破坏掉了。

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他盯着我的脸没有焦点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现在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做,而且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他得罪的不是我一个人,即使我不去整他,自有人去收拾他。他欠的债,估计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当然,他可能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得罪了什么人。一向骄傲如他,目中无人自然也体会不到别人的感受。其实自从他上次离开深圳之后,我一直都有在注意他的动向。我知道他回去之后努力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准备继承他父亲的家业,那可是他们整个城市的龙头企业。沈微兰,我不得不说你之前确实很有眼光,也很幸运,只是很可惜你生错了人家,所以这也是你的不幸。

“你什么意思?”

强子有些感慨而又吃味的说,柳如风确实真的爱你,而且是一个痴情种,从这一点来说你绝对是众多女人当中最为幸运地一个。你要知道不管他本人怎么样,仅仅那样的家世背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等着巴结,幻想着自己能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此过上豪门少奶奶的生活。但是他的心偏偏在你的身上,而且就连你结了婚还能痴心不变,我承认这一点可能我也比不上他,甚至有很多男人都不可能做到这样。但是这样的家族肯定的确有很多人所关注,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女孩子一没有经济实力,二没有一定的人脉圈子,所以你觉得你能跟他最终走到一起吗??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又非常的不幸。因为从你们感情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们不会有圆满的结果,即使没有我的出现也会有别人,这是你们的命。

这是我在知道如风家庭背景之后第一念就想到的,此刻,他又把它重新提出来再次戳中了我的心窝,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幸与不幸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又说这些陈词滥调不知道是什么用意。我现在只关心当下,我只想知道还有谁想置他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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