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煊看了看马秀:“要不要去看看你哥。”
“还是不要了吧,等我哥出来了再好好看。”马秀哭着跪了下来。
子煊见到,急忙把马秀扶起来。
“我和我哥算是相依为命吧,从小就跟我哥亲,他还教会了我识字,当我知道全村就我一个女的认识字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所以谢谢大人您不杀之恩。”马秀说着笑了笑。
“行了,赶紧回去吧!这人多。”
马秀蹦蹦跳跳的回去,看着马秀远去的身影,子煊转身回去。
来到牢房,马明祥冲子煊笑了笑:“大人,有纸笔吗?我先给马秀写封信,这样我出去了,马秀就知道去哪儿找我了。”
“行,我去给你拿。”子煊转身出去拿纸笔。
“我大概子时来接你,那时大家都睡了,不会被人发现的,你早点先睡会,我怕你出去后睡不了了。”子煊进来把纸笔放下就出去了。
马明祥抬起头往窗外看了看,今天十六,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以至于窗户都装不下。
马明祥蹲下来趴在地上开始写起来,写着写着马明祥眼角滑下一滴泪落在纸上。
子煊洗完澡换好衣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子煊挠了挠头从床上坐起来把衣裳穿好,在屋里走过来走过去,一遍又一遍。
子煊觉得差不多了,就开门出去,悄悄的往牢房走去,一路上子煊没有盏灯偷偷摸摸的溜进了牢房。
进来后,当班的狱卒靠在墙上已经呼呼大睡了,子煊蹑手蹑脚的来到关马明祥的那间牢房边,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进去,发现马明祥趴在地上。
“马大哥,醒醒,我接你出去了。”子煊说着推了推马明祥的身子。
“马大哥,马大哥……”子煊又一连叫了好几声,又稍用大了点力。
子煊觉得不对劲,黑灯瞎火的捡起地上的那张自己给他的纸,一捡起来,子煊觉得这纸比之前沉了一点,紧接着又摸了摸,子煊摸到了一股黏黏的水,抬手闻了闻,有一股腥味。
“来人,来人。”子煊急忙叫起来。
“谁?有人劫狱?”
“不知道。”
当班的两个狱卒听到喊声从地上爬起来,点燃火把,急忙跑了过去。
“大人,你怎么在这?”狱卒问道。
在火光的映射下,马明祥脸上的血印清晰可见,在他的右手里紧紧握着那支笔,马明祥咬舌自尽了。
“呀,这……这咋了?”两个狱卒呆了。
子煊哭着看那封沾了鲜血的信。
“不是明天才死吗?怎么现在就自己死了?”一个狱卒说道。
“死了也好,明天不用大人动手了,大人你说是吧!”另一个狱卒弯着腰朝子煊笑道。
“你们都先回去吧!”子煊静静地说。
两个狱卒给子煊留下一个火把,出去。
“马大哥,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咱们说好的今晚我带你出去的。”子煊趴在马明祥身边哭道,“你让我怎么跟马秀交代啊。”
子煊一直在牢房里待着,待到火把熄灭,待到天亮,子煊把信叠好揣起来,从牢房里走出来。
“去马村传马秀姑娘过来。”子煊吩咐道。
一个捕快骑马往马村驶去。
捕快来到马秀家,传了话。
马秀觉得奇怪,不是昨天晚上放吗?今天让我过去做什么?难道丘大人变卦了?丘大人又不像那种人。
“大哥,您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吗?”马秀笑着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传话的。”
马秀怀着不安的心,最后还是跟捕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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