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受了樱芬的命,慌忙逃离金玉宫,往着钟熙宫奔去。

“睿妃娘娘被人陷害?”

宣嫔正阅读着药经,一听睿妃出事,也顾不得,穿带好就要往外走。

“娘娘,你别急,现下我们娘娘被困在金玉宫,就是为了外头有接应的人,娘娘现在就是我们娘娘唯一的出路!”

宣嫔当下也不冲动,冷静片刻,了解事情原委。

“这样,我让采莲在金玉宫和懿祥宫外头听着,一旦有动静,我们在想对策!”

萨克达氏站出来,叙叙道来六阿哥肃瑨是如何被元凶睿妃谋害的。

“我儿身体明明康健,我怀他的时候更是十分顺利,可,可为何会突然暴毙,那就是董鄂明光开的药方子混进去一味药,这位药,与奶娘奶水里的坚固的方子相冲,我的儿,我的儿……”

萨克达氏跪在地上,匍匐前进趴在皇后脚边。

“我的儿子,我还没看他几眼,我还没看清楚他,认清楚他啊!”

皇后也是动容几分,玉斟平静许多后微微嗔怒。

“本宫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的儿子?”

“睿妃娘娘心思,咱们谁能看出来,中宫没有嫡子,指不定睿妃揣着什么主意呢!”

畅嫔扭了手帕,也不正视玉斟,左右逢源地样子配着她滑稽可笑的脸,几分有些像不倒翁。

“皇后娘娘,您一定要为我的孩子做主啊!”

萨克达氏嚎啕大哭,震耳欲聋,静妃又一旁再次口出惊语。

“皇宫隔着外头,怎么沈阳城里的春疫会蔓延到咱们宫里?”

静妃这话不像是凭空说的,皇后睁大眼睛,也不理会萨克达氏的悲鸣。

“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臣妾当时就疑惑为何春疫会无缘无故散播进宫,查了才知道,竟然有这遭!”

静妃拍了拍手掌,外头几个小太监进来了。

请了安,静妃对着他们。

“说吧,皇后娘娘这个活菩萨在了,没有人敢报复你们!”

“奴才们,奴才们不想死啊!”

几个奴才此起彼伏地大呼出声,为首的太监指着玉斟。

“就是她,就是她命人调换了值班安排,在从宫外接进来几个换了时疫的,骗他们说皇宫里的太医能治好他们的病,然后将他们用过的碗筷给我们一行的太监用,这才在锦麟宫爆发了时疫!”

太监大吼,眼珠儿都快被瞪了出来。

“我已经得了时疫,活不长了,都要谢睿妃娘娘的恩典,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这个太监一头撞倒梅素,端起香炉砸在自己脑袋上,瞬间,鲜血四溅,斑驳的红色花朵令玉斟绝望。

“快,快把他收拾了,他可是得过时疫的,会传染啊!”

钮祜禄氏大叫,其余太监忙托走尸体,正打扫时,萨克达氏突然蹦了起来,袖口里抽出一把尖锐的匕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玉斟。

“娘娘小心!”

樱芬右肩一挡,护住了玉斟,同时,只觉着空气都安静了,萨克达氏怪异地发了疯般大笑。

“毒妇,你就等着吧,你会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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