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真笑眯眯的脸上写满了——老娘通天彻地,快来膜拜我!

没人理她。

厉狂澜老老实实躺在地上,暗自腹诽。

流年不利,真流年不利到极点!

否极泰来呢?

压根儿不存在!

这明晃晃的就是要告诉自己还没否到头呢,泰个屁!一天到晚尽是些妖魔鬼怪,没完没了的瞎折腾。

镇魂曲是个什么曲子,忘忧蛊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听都没听过,看海真神神叨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这些功法来头不小。

这位海真前辈看起来随心所欲的很,她的话就是板上钉钉,也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就嚷吵着决定好要教她们的功法,唉,可见拳头硬就是道理。

但谁让她们打不过呢?

可恶。

什么叫妖女?这才叫妖女!

暗自叹口气。

当时蓝光散去,海皇确实脸上诧异,还多看了自己,刻意的下了逐客令,着实蹊跷。

欲盖弥彰。

难道真如海真所说她们是被海皇故意送来的?

没道理,无冤无仇的。

颜娇蹑手蹑脚绕开那两人,小心的把厉狂澜扶起,让她背靠着那棵光秃秃的树坐好。

一起身厉狂澜瞅着海真乐此不疲的调戏以及一念那不甘心的劲儿,心道要完。

别看一念平常安安静静一人,行事守礼且张弛有度,稳妥二字更是经常挂在嘴边,还经常拦住自己和娇娇做犯浑的事儿,但她要是犯起犟来那可是谁都拦不住。

就好比眼下情况,一念离失去理智不远了。

以往在圣蛊教,一念就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没谁能盖得过她,长辈们也都对她青睐有加。

许是无敌太寂寞,一念就更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她也不在意,一直独来独往。

别人都道是一念性子冷淡,厉狂澜最初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近距离接触过后,才知道她面上冷淡压根儿是因为没人能进她的眼,心里那是大写的骄傲自负。

年纪渐长,一念的那份骄傲才稍微收敛起来,成为如今这么一个表面上稳妥,实际上比谁都桀骜不驯的人。

在她们没成为朋友前,一念可是比小孔雀还要讨厌的存在。

回忆起三人小时候结交的经过,那真是惨痛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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