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从背后过来的,丝丝绕绕的缠住了她的脚踝。潇潇也不说风凉话了,即便她目力惊人也不愿意去瞧那是个什么东西。反正不会是什么长相漂亮的风度公子!

“咔!”一声,她也没怎么用力,只听见一声血剑刺穿血肉的声响,那东西便像个没骨头的虫子般歪歪扭扭的趴在了地上。

她甩了甩血剑,“好血剑,快照亮。”

血剑:我不说话你当我是个灯泡吗?

一撮亮光起,“唰!”的一声,她面前顿时出现了一个倒挂吐着舌头眼窝空旷的尸首。潇潇一边一剑下去一边骂道,“晦气!”她往上一照,果然往里面走全都是这些被倒立镶嵌在墙内的尸首,由于时间已久又在地下百米。尸首早已经被烧焦的腐烂的发臭,“沐雨真的是,做事就不能做完吗?留下这么多恶心东西!”她这边刚说完立即接了一句,“我可没骂她!我就随口一说!别灭啊!”

不知道这些尸体究竟是死透了,还是像洱山医馆的那般随时准备诈尸的。她在这里又不敢大喊大叫弄出点大动作,生怕这蛇窟一塌了她就给自己挖坟了。

“唉!”潇潇叹了一声,摸了摸缠在手指上的青蛇,“小宝贝,你去看看。”

那滑溜的小蛇倒也听话,蠕动几下就不见了影,她就这么在原地等着,甭管里面是什么东西,先保全自己才最重要。

也不知道叶南枝像个混账东西到底想干点什么!

一炷香的功夫,青蛇出溜着爬了回来,小青蛇染成了小红蛇,也不知道去哪里滚了一圈回来。

“这是怎么了?你是去腥风血雨转了一圈吗?”潇潇啧了几声,随便撕了块衣袖擦了擦它的身子,“怎么样?有活的吗?”青蛇没反应。

“有没死透的吗?”

没反应。

“有蛇吗?”

没反应。

“有人吗?”

还是没反应。

“嘿!”潇潇急了,“听不懂人话是怎么着?你倒是应一下吧?点头摇头不会吗?我就问你,里面有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青蛇的眸子亮了。

“是个什么玩意?是人还是蛇?”

……

“你就告诉我,我现在进去,会不会被那东西搞死?”

……

“哎呦我去!”潇潇彻底无语了,将蛇在腕子上一缠不说话了。拎着血剑大步朝里头走去。

来都来了,不看看能行吗?

血剑倒是乐了,她若是能和潇潇沟通定要说一番你问她不如问我,当时我还放出来个蛟龙呢……就是差点烧死你的那个,这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又走了百米,前方开始出现了四通八达的洞窟,当然四通八达是潇潇猜的,谁知道是不是全都能走。别跟个什么生死门似的这个走进去沼泽那个走进去黑白无常的。

“走哪个呢?”潇潇开始点兵点将了,“我运气一向不咋地,这些可怎么走。”

她还在犹豫不决,血剑倒是主动拖着她进了一条道,潇潇这才恍若大悟。“我差点忘了,你可是来过这鬼地方的!”

里面尽是些烧烂的红色黑色泥土,乱七八糟的手印脚印密密麻麻的重叠数层。“你说既然有了一个怪物,怎么可能没有第二个第三个?为什么我弄死了一个这么久了就安静了呢?会不会大的在后头呢?”

潇潇乌鸦嘴有时候格外的准。

这不,瞎走了百十米就能听见模糊的喘息声,不知道是人的还是兽的,那喘息声嘈杂难耐,倒是想猛兽饥饿看着猎物的渴。

她摸了摸冰冷的剑身,“血剑,你上次进来也是这样的吗?”

血剑似乎是表示赞同,好像又不是很赞同。现在的潇潇可听不见她的语言,只得自己祈求一会打起来别把这蛇窟给震塌了就行!

弯弯绕绕的又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于千金只感觉这蛇窟比刘婆那蛇窟可真是大的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出口!

“累死了,于其等着什么东西过来,我还不如主动去找了!”她抖了抖腰身揉了揉大腿,笑道。“我就往喘气声重的那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再收获个怪物!”

如此以来也算是有了目标,虽然那喘息声时大时小时而没有的,但是认真听下去还是能隐约辨别方位。

“就是这了。”她敲了敲身前的一块潮湿的洞壁,“里面有人吗?我可进去了。”

潇潇声音一出,里头竟瞬间没了声响。她也不说什么,踢了几脚那石壁,“你们等着偷袭我吧,我来了!”她提气一踹,面前的这堵潮湿洞壁竟是给她踹出了几米宽的一道黑路,几双带血的爪子着急忙慌的从洞内伸出向着她抓挠而来。

潇潇这边也不躲,挥剑就刺,都是怪物,死透了倒是也解脱了。谁知道她这刺了几剑下去却意外发现了这些怪物并不是来和她对打的,而是朝着外头瞎跑的。

“阁下技艺不精,做出的傀儡不听话啊!”她笑了笑也不阻拦那些怪物的奔跑,这地距离上空上千米,壁上又毫无着力点,想要上去谈何容易。

“啪!”一声响指,潇潇面前顿时一亮,这还真是个血气四溢的洞穴,侧面一个几丈宽的血池还在“咕噜噜”的冒着热气泡泡。

洞穴里面一个个还绑着不少活人,有潇潇见过的也有她没见过的,大部分应当都是些受瘟疫侵害的无辜人。

坐在高处的那人一身男装,面上带着一张黝黑的面具,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潇潇抬头冷笑一番,瞧了瞧他的身量。“楼心月,带个面具别人就认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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