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到家后,不做停歇,接通电视电源,呼唤小和平。
可还没等开口,便看到屏幕上显示两行大字:有事外出,三天后归来。
王者暗骂一声:“真会赶时候,老子大白天都见鬼了,你还玩消失。”
王者靠进旋转椅,看着电视上两行大字,陷入沉思。
南门楼,明目张胆招揽鬼客,暗藏禁忌‘星月之眼’,还宣称此物只有在南门楼才算安全。
这一切,都说明,南门楼绝不是个简单的地方,那个叫白瞿黎的家主也绝非等闲。
至于白老头,表面是想把‘星月之眼’送给我,但说的话,暗藏玄机,不清不楚。
而且他本身就有大问题,一百好几十岁,竟然中气十足,思维清楚。被我们绕着圈的折腾,还不疼不痒,面带微笑。正常人类怎么可能做得到?
再有,昨晚,我们几人都断了片。姑且不议怎么断的片,因为这种全体性失忆,追究起来很无趣。任谁给你个理由,你都不知真假,而且不得不接受。
但是,在断片之前,真切记得,我随意一挥便将一只鬼打散了形,这种情况从未有过,难道那时候,星月之眼就已经起了作用?可那时候,星月之眼,明明被我塞在裤裆里,从未拿出来过。
我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谁让我身体发生的变化,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自己一点都不清楚。
小和平还有三天才会出现,如果我真携带了星月之眼,我能平安度过三天吗?如果天一黑,那些鬼怪找上门,那我岂不是只能等死。
想搞清楚这一切,只有重回南门楼。可现在,欠缺一个合理的理由,总不能说星月之眼附身,来借个使用说明书吧。
真要这么说,估计轻则挖去双眼;重则此生终了,下辈子重头再来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王者甚是苦恼。
就在犯愁之时,‘当当当’房门被人敲响,不重不轻的三声,表现得甚是礼貌。王者便知,这绝不是熟络之人。
王者顿时警觉,心中猜测。走出卧室,小心谨慎朝门边靠去。他背靠在墙上,侧身探头朝门视镜看去。
这时,一个举止端庄,衣着高雅的女人进入眼帘。经过门视镜的扭曲成像,依旧可以看出她长相清秀,身材纤细,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王者看到这么美丽的女人,不仅没兴奋,反而不禁苦笑。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一点缓冲都没有。
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白老头身边那个泡茶的女人。
王者分明想起,昨晚这女人,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但全程,都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自己。尤其是递茶杯给自己的时候,满脸诧异,就好像自己不配喝似得。现在,竟找上门来。
王者对于这种势利眼的人,很是厌恶。此刻,既然来到我的地盘,那就得接受我的方式。
想到这,王者心生一计,不由好笑。小声嘀咕道:“看我怎么恶心你。“
王者收回头,向客厅退了三大步,随意乱揉了几下衣服,解开了裤子的拉链,还故意甩飞一只拖鞋。
装出一副没有睡醒,很是慌张,才听到敲门的样子。提高嗓门喊道:“来啦来啦!”
王者开门,打了个哈气,故作定神一惊,后又换上一脸疑惑,最后才不可思议地嚷嚷道:“哎呀!哎呀哎呀!!这…这不是茶楼的美女姐姐嘛!”
女人被王者的大嗓门震得难受,但她比王者惊讶得多。仅十几个小时不见,王者竟然剃了光头。再扫视一圈,才看到王者的裤子提溜着一半,拖鞋仅穿了一只,光着脚丫子,十分不雅。这种形象与她的审美格格不入,顿时极为厌恶,但也保持微笑地说道:“看来我是打扰你休息了?”
王者故意抹了两把鼻翼上的鼻油,然后用手撵着,最后使劲蹭到了裤子上。正准备开口说话,又硬挤出一个又长又浓郁的酒嗝。搞得女人一阵恶心。
一连串的动作过后,王者才开口说道:“没事,不打扰,也该起来了!那个,您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等女人开口,王者又恍然大悟一般,急忙补充道:“哎呀!别站门口,赶快进屋说!”
说罢,伸出蹭了鼻油的手,就要去拉女人洁白的衣袖。
女人吓得连忙后退,用最后一丝耐性,把来由表明道:“我家老太爷有请,希望你今天去茶楼一叙。”
王者看见女人慌张嫌弃的样子,暗自好笑,便逗趣地说道:“昨天刚见完,今天又见?啊!不对!确切说,是今天凌晨刚见完,现在又想见。唉,姐姐,你家老太爷不是看上我了吧,不是要把曾曾曾孙女许配给我吧?”
女人被王者不要脸的精神折服。在昨晚,她虽然没有亲耳听到,老太爷说明事情缘由。但后面发生的事,她还是看得很清楚。
当时王者和郭茄子被吊死鬼包围,俩人安然无事地在包围圈里互怼。这时,白老太爷用气力一挥,一只吊死鬼不受控制地向王者击去。王者顺势一挡,吊死鬼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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