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拳头与牧长野的剑尖相交,并未像众人预想的那样:剑入手臂,血肉崩开。
只见李白的拳头似是琉璃球一般,被剑刺中,一个打滑,这“琉璃球”便滑到剑身的地方。“阳拳!”随着一道喝声,李白手腕一扭,爆发出巨大的力道,震得长剑断成两段!牧长野手上的断剑还在“瑟瑟发抖”,嗡鸣声不止!
李白扭头看殊嵩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禁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罢?我之前便说过,阴拳练至大成,拳可如水。阳拳练至大成,拳可断剑!”
牧长野压住心中的惊骇,向李白说道:“少侠方才不是应允过不插手的?”
李白笑笑,说道:“一时兴起,忍不住耍了个威风,你们继续!”
牧长野冷哼一声,说道:“罢了,我也是兴起才上来比试两招,现时没了兴趣,让他们来吧!”话音刚落,四面八方的各个角落、小巷纷纷涌出官兵,足足有八十来人!加上屋顶上的弓箭手,怕是一百有余!台上台下围观之人,皆被遣散喝退。
殊嵩笑道:“我面子真大,让县尉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摆出这般大场面!”
牧长野再转向李白,说道:“你是老佛剑宗之人,我们并不想招惹,劝你速速离去。但若你执意护他,莫怪我不看剑宗面子!”
李白爽朗一声大笑,然后大声喝道:“我视殊嵩为兄弟手足,又岂有不管不顾之道理?!你们若要捕他,便也将我捕去!不过这要看你们本事了,若无这个本事,今日我便屠了在场诸位,再去血洗了庐阳府衙!”
白梓瑶走上前来,挡在殊嵩面前,说道:“我虽无甚么本事,但也要与殊嵩同生死!”
牧长野不屑一笑,嘴里说道:“冥顽不化!”
这时叶婉儿忙上前来,对牧长野抱拳说道:“当日殊嵩杀周易培时我碰巧望见。当日周易培捉了白姑娘作要挟,逼殊嵩自刎,殊嵩也是迫于形势,为了自保,无奈之下才错手杀人。望县尉大人明察秋毫,放宽处理!何必在此刀剑相向呢?”
朱颜玉也匆匆过来,说道:“不管甚么事情,大家去公堂之上,自有县令大人主持公道,不值大动干戈的。”
牧长野不听这些,只一句话:“杀人总是要偿命的!”
李白冷冷地问道:“也就是说,今日殊嵩非死不可了?”
牧长野冷笑一声,说道:“不一定,也或许秋后处斩,还能再活几个月份。”
“啪!”的一声,白梓瑶一巴掌甩在牧长野的脸上,打得牧长野满眼星星,耳朵嗡嗡作响!
白梓瑶玉手垂下,暗暗发抖,胸口微微起伏着。
李白顺势一脚,踹在牧长野胸口,将其踢飞几步远,重重砸在擂台的栏杆上!
不等牧长野发号施令,几十名官兵执着尖刀长矛一齐冲来!声势浩大!
李白一跃而起,又从天而降,手中青莲剑飞舞成花。几名官兵纷纷举长矛朝天而刺,青莲剑势如破竹而下,几根长矛断成无数小节,最后几名官兵被拦腰斩杀!纵使厚厚的钢盔铁甲,在青莲剑下,也只是如稀泥一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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