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意念一动,从兜里取出两枚白灰色的丸子,拿在手上一抛一抛的,也不说话。一群人终于都盯着赵言呢,尤其是鱼头。他百思不得其解,社长到底从哪里掏出来的东西?赵言做事其实已经很小心,随着权威日渐树立,他慢慢不再展现自己的神通,力图以普通人的身份来引领麻辣社。
但是,神通太好用了,哪怕穿越而来不到两个月,他已经有了使用的神通习惯。为了更进一步收拢人心,给麻辣社的人以盼头,赵言动念间又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酒曲。虽然赵言遮掩了一下,但是他忘记了,这是夏天,他只穿了一件马褂,马褂的兜就是个样子货,塞点东西谁都看得出来。鱼头就很纳闷,他用手肘拐了拐蒋老三,小声说道,“老大哪来的蛋?”
“别他妈多嘴!老大的是仙家子弟,自有神通,做好自己的事。”
周围的声音已经安静下来了,大家都看着赵言一手将两个酒曲玩得飞快,等着他说话,按以往的经验,这是有好事来了!蒋老三的声音虽小,这种情况下就显得很突兀了。蒋老三没来由的一紧张,正要张口解释。赵言的左手往空中一抄,把两枚酒曲抓在手心里,手一摊,朝周围的各位大小管事转了一圈,缓缓说道:“各位,大家都认识这东西吧?”
“咕”地一声,王麻子重重地吞了满口的口水,有些语无伦次地问道,“社、社、社长,莫非这是酒、酒、酒、曲?!”
赵言淡然点了点头,手一抛,叫到,“接住!”
王麻子势如猛虎,一下子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朝空中白灰色的丸子抓去,还好,总算没掉在地上。王麻子顾不得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正欲摊开手心,忽然觉得不妥,慌乱在屁股上搽了几下左手,把酒曲放在左手,又在屁股上蹭了几下右手,想要去除手心的湿润。末了,还是觉得不太妥当,又叫蒋老三重新拿了一个干净的碗,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酒曲放在碗里。
赵言笑笑,“不要紧张,我还有几枚。”
“社长,酒多赚钱啊!这是摇钱树,卖了我也赔不起。”向来听话的王麻子,断然否定赵言的话,边摇晃着碗观察着酒曲的样子,边说道。
钱六斤是麻辣社的元老了,是当初和赵言一起做水煮鱼片的大婶,在场的唯一女人。她胆子大,和王麻子也是惯熟的,看到酒曲,她早就心痒难耐了。一看王麻子的样子,她知道他不大懂。于是钱六斤大声说道,“麻子,你懂不懂?奴家以前开酒庄的,拿过来奴家瞧瞧。”
王麻子有些不舍,钱六斤伸手一抓,王麻子不敢较劲,立马松开了碗。钱六斤两个手指拈起酒曲,仔细看了看,又用鼻子闻了闻,微微皱了皱眉说道,“社长,请恕奴家无礼,这酒曲质量很是一般”
“钱六斤,你懂个屁,社长的东西有不好的吗?”王麻子是赵言的死忠粉,闻言大怒。
赵言用手虚按,示意王麻子安静,他说道,“无妨,听听钱婶怎么说。”
钱六斤一时口快,正在懊恼,看赵言不计较,她狠狠地白了王麻子一眼,这才说道,“奴家三代人酿酒,虽然家父没把手艺正式传给奴家,但奴家自幼耳濡目染,早就学会了酿酒,酿造的酒家父也赞不绝口。我钱氏酒庄,当年在杭州城也是响当当的招牌。这酒曲的好坏,我一闻就知道了,太烈,恐怕没多少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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