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说的这话可真是发至肺腑的。
就像邢昊的老爹邢擎苍知道素锦的身份背景,对其不敢有丝毫无礼之处,可许昌他却不知道这些。
也许在许昌的眼里,素锦仅仅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罢了。
他又是梁城的土皇帝,所以绝对是危险的。
而且项阳还从许昌的眼神中看出来一种叫做发情公狗的意味来。
许昌就像发情期的泰迪一样,他不会怜香惜玉,来了兴致也不会分场合、分时间,甚至不会分是不是同类。
动物这样尚且可以给它做个手术阉了,或者更极端点葱花香菜土豆炖了,可人若是这样呢?
项阳是真挺喜欢素锦的,打第一次见面就特有感觉,就好像前生相识似的。
这种感觉无法言喻,只能用心去体会,若是没有这种感觉,项阳也绝不会伸手去管这闲事。
邢昊那话说的多好呀,天下这么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可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怪,一旦认准一个人,那么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
所以许昌他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椰树来了也不好使,项阳说的。
素锦的身份背景不仅没有让项阳望而却步,反而让他发愤图强起来。
七星宗是什么东西?
瓢虫吗?
七星宗宗主的儿子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能吃吗?
项阳啐了一口,嘀咕道:“早晚打的你怀疑人生。”
与此同时,远在中州的七星宗宗主那风度翩翩的儿子忽然打了个喷嚏,嘀咕道:“谁想我了?是小锦吗?”
随后他便摇了摇头,心想,不可能的,她为了逃婚都躲去锦州那个荒凉之地了,又怎么会想我呢?
顿了顿他又嘀咕道:“那到底会是谁想我呢?”
说罢他便拿出七片纹络复杂的甲片开始卜算起来。
七星宗最拿手的本事就是神算。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嘀咕道:“紫薇星动,天下大乱?这天下又何曾安稳过呢……”
“再说我卜的是人,怎么会出现这种乱象?”他眼中的迷惑之色更浓。
过了一会儿,他决定再卜算一下,只见他一咬舌尖,一股精血射了出来化作血雾散落七片甲片之上,接着甲片开始颤抖运动起来。
三息过后,他突然睁开双眼,接着‘哇’的喷出一口鲜血,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守在门外的七星宗弟子听见声音后急忙入进屋问道:“少主,您怎么了?!”
“我父亲在哪里?”
“宗主大人一早便去修真联盟商议要事了,还未曾归来。”
“我父亲若是回来了,第一时间过来告诉我。”
“是。”
这名七星宗弟子退出去后,素锦未婚夫的脸色便沉重起来。
方才的卦象虽然隐晦,但还是让他测出了一句话来。
日落九州,万物皆休;
天道万古,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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