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猴和富贵听到桢顾安的新安排,全都是呆愣愣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桢顾安就已经离开了。

待桢顾安消失之后,只剩二人面面相觑之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让你嘴欠!”目光灼灼地盯着毛猴,富贵毫不避讳地道出了自己的心生。

心里面即是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感同身受,有时候这马匹拍不好,很大几率就是这样会被踢上一脚。

所以马匹有风险,拍前需谨慎啊!

虽然他们两个下人听主家的吩咐,多做些事也没事么,但是被这样套路感觉就是不一样,心里怪怪地。

面对富贵的谴责,毛猴也没有反驳的余地,眼下的事实确实是如此嘛!

因此,毛猴这下也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笑着,挺难为情地解释道:“我不是想着讨好一下阿郎嘛!谁曾想阿郎这么直心眼。”

“你真傻还是假傻?这哪是什么阿郎心眼直?这明显就是阿郎计划好聊,阿郎从一开始就准备拉上咱俩一起。”用以鄙视的眼神看着毛猴,富贵将整件事情看的通透,当下就明了了桢顾安的心思。

就如富贵的那般,为了在一之内,甚至更短的时间将水稻移栽好,桢顾安必须确保人数足够。

只是看着今带回来的六个庄稼汉,桢顾安担心不够,所以当时就决定了,再加上毛猴和富贵以做保障。

“咱俩种地的经验可没三鬼他们这群人老道,阿郎又这么重视这些稻子,难道就不担心咱俩弄不好耽误事?”

虽然毛猴对于自己下地干农活是不介意的,并且也是能够心甘情愿地去做,只是还是没明白,阿郎为什么不选择经验更丰富的老农,而是选择接触农活相对来更少的他俩?

要知道,阿郎对这些稻子的重视他可是都看在眼里了,难道现在到了最重要的活,就这么放心让他俩参与进来吗?

听完毛猴的疑惑,富贵便结合前面发生的各种情形,大致的猜测道:“阿郎估计是嫌这六个人不够,拉上咱俩也只是为了保险吧?”

还别,富贵着实够机灵,思绪也够活络,就这样轻松地猜中了桢顾安的想法。

桢顾安也是一时拿捏不准,才临时决定算上他俩,到时候的实际情况还是两!

对此,毛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心思,又继续刨根问底地问道:“那你今儿为啥不知道多带几个人回来?”

面对毛猴的连续追问,富贵只是不知从何起地笑了笑,接着便无奈地摊手道:“我哪儿想得了这么多,瞧着这些人也够了吧?而且还都是他们中种田最好的几个。”

“所以不是我嘴欠,根源上就是你办事儿不利落!”铺垫了半,毛猴终于是将自己的嫌疑洗脱,得意的冲着富贵嬉笑了起来。

原来,绕了这么久的弯子,毛猴就为了这?也真是一点儿都吃不得亏啊!实在是太坏了!

“……”富贵第一次感觉棋逢对手啊!

眼下也不知道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情,没办法,富贵只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毛猴,啥也不,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对方。

此时的富贵就好似一个无情的对视机器人,盯得毛猴都开始发毛了,嬉笑地面容也逐渐失去控制地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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