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孝一言如同震雷,惊得那书生额头冷汗直冒。
这场较量之中,书生万万没想到会输得这么彻底。
身份已被识破,而且在被识破之后,他还未能晓得对方的来路。
一道伶仃会干令在摆上桌面后,书生空前的绝望。
在当乔子孝等待着他还要弄出什么拙劣的把戏时候,那书生蓦然发出一声悲凉的唏嘘。
“世道险恶,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无故栽人手里是我祁阿九命数已到!”
“何以为家?有伶仃会的地方就是家…”
“你是祁阿九?”
在看到那张干令,再受到空前的打击又怕被他人捉了把柄,乔子孝话还刚一出口,祁阿九就从袖口摸了一把短刀。
他这是要?这是要自绝!
千钧一发之际,乔子孝急祭出太虚散手上玄巧劲,那巧劲自发出就如缥缈幻影。
书生握刀的手轻轻抹过脖子时才发觉手里的刀已经被人夺去。
“贼人,你杀剐我门会又羞辱于我!”
乔子孝不知的令牌便叫一个人如疯魔一般,殊不知是伶仃会的忠义已扎根于心。
待那书生从悲痛中醒来后,两目蹬得如铜环,抛下捏折的扇子奋力一拳挥了过来。
这致命的一击使来如冬雪猛兽,蛮狠力气乔子孝急忙以独臂挡去也大徒两步之外。
“等等阿九!我是红花林过来的!”
借着空机乔子孝也立即剖开身份,阿九忽然憋不住一声哭了出来,他猛捶自己两巴掌后什么话也不便一把抱住乔子孝。
“红花林发来密信让我接应一个会中兄弟,怎么这…这…踏破铁鞋无觅处!”
阿九一时激动破涕为笑,而此时也给乔子孝留下一个问题,既然红花林已经通知过阿九,为何不将情况讲明?
那阿九虽是看起来书生样子,但内心仍有几分豪情,随后他用拳头捶了一拳子孝的胸口,带着委屈的哭声叫骂道:“好你个家伙,一来就翻脸摆出一张干令,我还以为门会已经…已经没了!”
乔子孝一脸茫然,的一张令牌竟引得祁阿九差些自绝丧命,可来时五槐并没有明令牌的明示意义。
“哎!先等等,干令是什么令?怎么刚才我看到你…”
“这可是大行使令,目前会中还只有一张红铜的令牌!”
“大行使?谁?”
“虽然在会里我也算是有头有脸,可是关于大行使,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
乔子孝点点头再问道:“哦对了,槐爷没提令牌的事吗?”
一听槐爷,阿九两眼发懵,“槐爷?槐爷又是谁?”
见阿九在听到槐爷时发愣的神情,子孝便知这伶仃会中的层层把控是有多么神秘。
然而再是神秘,在趁着夜黑一同离开茶楼时乔子孝也不难想到关于大行使的身份很显然就是张缺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走啊,这一道烟鬼多得很,心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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