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男人即一个箭步朝站在墙边的金猫狐冲了过去,唰唰挥刀两下,刀尖就顶在了金猫狐的脖颈上。刚想用力刺穿。
金猫狐发话了。
“风爷,本无意冒犯,目标只是取刘一饼性命,为何如此阻拦。”金猫狐说完,像个人一样,屈下后腿,跪了下来。
那男人停住刀锋,稍微向后抽回半寸,消减些自己的怒气,问:“知道你猫狐本性,曾附身过的人,离其身,势必杀之,你等金猫狐更是劣性,但我告诉你,在我刘年风这,少同我讲这一套,邪不胜正,自古如此,为了正,受死吧你。
刘年风将抽回的半寸刀,又往前推回那半寸。
原来这林阿婆的师叔,猫狐嘴里的风爷叫刘年风。
“风爷且慢,能否听我一句。”金猫狐又说。
“麻烦!说!”刘年风把刀又停了停。
“即便风爷你现在能留得住他,可以后呢?他是最适合主家炼成猫鬼的人,主家不会罢休的。”
刘年风听后,思虑片刻,说:“主家?你们主家是谁,说了且饶你不死。”
“风爷,主家就是……”金猫狐欲言又止,随即犯了一阵癫狂,自己将自己的脖子顶在了刘年风的刀尖上,刺穿了过去,血噗呲迸溅到墙上,断了气。
刘年风心一阵急迫,旋即又恢复淡然表情。
“你还是逃不过死的命,自杀不如被我杀,好歹能超度你。”
刘年风一摇头,把刀从金猫狐的脖子中抽出,接着金猫狐就似一滩烂泥,啪叽一下歪瘫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流出两滴泪珠。
这时,刘一饼和笑依依架着林阿婆从后屋走到堂屋,林阿婆两眼无神,全身瘫软,无法出声。
笑依依急的哭着说:“祖师爷,您看奶奶这是怎么了?”
刘年风快步走上前,一观林阿婆面相,说:
“不碍事,那只金猫狐本性看来不坏,并没给师侄女下蛊,只是吹了邪风迷了魂。依依你和这位小兄弟把师侄女架去里屋床上,为她按摩太阳穴一刻,直至师侄女可以熟睡,睡一觉就好了。”
笑依依和刘一饼听后,赶紧的点点头,将林阿婆向里屋架了进去。
刘年风则是在之后清洗了金猫狐的血迹,然后提着金猫狐的尸体走去了外面。
等刘一饼和笑依依把林阿婆安顿好,笑依依为林阿婆按摩太阳穴至睡,刘一饼一环顾里屋四周说:“诶?白板呢?白板去哪儿了?”
再等刘一饼和笑依依把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包括院子里的每个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后,刘一饼着急说了一句:“完了!白板不见了。”
刘一饼和笑依依正在着急之时,刘年风从外头走了回来。
刘一饼一看刘年风忙说:“大师,白板没了,我们在屋里院里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白板,在刚才那种紧张的情况下,白板他是不可能撒丫子往外跑的,大师,白板会不会是又被一个什么别的猫狐给掳走了!”
刘一饼表现的十分焦急和担忧,这足以能看出白板和刘一饼十分要好的兄弟感情不是盖的。
刘年风一听,进到里屋围着里屋看了一通后说:“切莫着急,我想他不会被邪祟抓去的,毕竟像你朋友那种体型,邪祟想抓他去,这屋子的窗子最起码会露个大洞。”
“那应该是怎么回事儿呢,大师,屋子就这么小,他不会插翅膀飞了吧!”刘一饼面色焦急的说着,声音明显听出了颤抖。
笑依依看刘一饼这样焦急的神情,为他宽心道:“刘一饼你放心,有我祖师爷在这,无论什么样的事情他都能处理好的。”说完,向刘一饼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刘一饼一看笑依依脸上露出的甜甜微笑,当即焦急的心情就被融化了,渐而紧绷的面容都有了松弛,正准备洋溢出一种迷醉的状态。
这时,用手敲着里屋西墙面的刘年风突然说:“有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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