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白板在喊叫的时候也不忘了自己废话的根本,对于笑依依给他的称呼他真的是当之无愧。

“不远了,就在前方。”刘年风听白板的喊叫愈来愈靠近自己的耳朵,由此来判定白板就在不远处的前方。

果不其然,就在刘年风在拐进再一条洞道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近似于宫殿的地方赫然于眼底。

宫殿里虽没有明火,但却能使得人眼看得清四周,这可能是由于镶嵌在洞壁上零零散散的玉石发光所致。

刘年风出身洞道口,一脚踏进了如同宫殿的大洞穴中。这洞穴的构造及其形状很像是草原上的蒙古包,在其基础上扩充了很多倍。从洞顶到洞底最起码有五米之高,约莫空间面积要二百多平方米。

再一眼刘年风就看到了在大洞穴中间一块很大的青石墩子上,白板那光溜溜且不堪入目的狼狈身影,且在他面前的确是站着一个所谓的“怪兽”。

“怪兽”身披类似于吉利服的草衣,头带鬼头面具,两手之中提着白板的衣服裤子。如果此“怪兽”脚踩的黑色小板鞋不穿帮,还真能让人第一眼认为是怪兽。可是白板嘴里所嘶喊乱叫的怪兽不过就是一个披了草衣,戴了面具的人。

更不得不承认,白板的智商确实是与众不同。

那“怪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刚踏入大洞穴的刘年风,好似心里有了慌张和惊讶,一只踩在白板抱身所坐的青石墩子上的脚,开始向后慢慢的收。

白板打眼一瞧刘年风浑身气势的站在自己的右侧,当即激动的眼泪横流,哇哇哭着说:“大师您来救我啦!太好了!我可算不用受这怪兽的蹂躏了,您看他给我扒的,光溜溜的。”

白板说着,用手捂紧自己的重要之处,生怕春光乍泄的太没有底线。

刘年风向白板一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将犀利的目光盯准了紧靠白板左侧的“怪兽”。

“你是何人?所为何事?”说着,握起自己的狼头钢刀,唰的划过空气一下,这算先亮亮架势。

“什么?人?大师呀!可不能把它当人呐,它是怪兽哇,您就用您那一套唰唰唰的驱魔招数对着他e就成,可变态了,我担心他会变幻超级形态,备不住也要扒大师您的衣服啊……”

白板在那块青石墩子上一句一句的嘟囔着,没完没了。

那“怪兽”讨厌白板不停嘟囔,便就从身上掏出一卷胶带,撕扯下几块,分别粘上了白板的双脚,双手和臭嘴。

然着一些捆绑措施并不能阻碍白板发出声音,他又开始不停的在青石墩子上哼哼嘤嘤,同时还做着十分夸张的面部表情,看他那意思是想向刘年风传递关于“怪兽”的信息。

“怪兽”实在是受不了干扰周围紧张气氛的白板,忍不住一拳就把他给砸晕了。

如此一来,大洞穴里安静了,紧张的气氛也升腾了出来。

白板光溜溜的晕在青石墩子上,就跟被人强暴致晕,金针菇毫不避讳的出现在刘年风和“怪兽”面前。

刘年风一见白板被“怪兽”击晕,神情一闪怒色,挥刀向前,指着“怪兽”冷声道:“何故做出这般流氓行为?看你身形明明是个男人。”

“怪兽”扯下穿在身上的草衣,紧接着一身黑衣装现于刘年风眼前。

然后,那“怪兽”呵笑一声,正了正头上的鬼头面具回说:

“俺刚才不过是给这傻玩应,抓钻进他衣服里头的阎王虫,怕他叫那虫子给咬死喽,可谁知道这傻玩应傻不愣登的,硬说俺是怪兽,还说俺要费力他,你给俺做个主,就他这肉乎乎,丑不拉几的模样,俺能下得去心思?再者说俺是正常男人,还能跑偏了取向?靠他姨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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