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都是死死的卡在墙洞中间,比那机关门还结实,一时半会儿的根本就不可能推开。
“咳!失策了。”刘年风停止推白板的双手,叹息道。
“妈呀!这事儿弄得,这可咋整呐!有这傻玩意没好,竟耽误事儿。”那伯虎歪头看着死死卡在墙洞间的白板,急声骂道。
就在刘年风和那伯虎束手无策之时,他俩突然听到咔呲一声,然后机关门就咔咔的被其打开了,屋内的光束投射到墙洞之中。
那伯虎紧靠着机关门,他一看门开了,无比激动道:“妈呀!太好了,门开了,好汉你快看门开了。”
刘年风打眼一看,焦急的神情一瞬全无。他推着那伯虎,使劲的拽拖着白板从机关门里走了出去。机关门紧接着又咔咔关闭上了。
“妈呀,可算是出来了。”那伯虎长舒一口气,环顾一眼里屋,“嚯!这洞口还通着个房间呢!”
刘年风把白板一把丢到地上,再一把将手电筒扔到床上,不敢再多耽搁一秒的冲出了里屋,来到堂屋,环顾四周一遍,先见到林阿婆晕躺在北墙边的椅子下。
然刘年风先顾不得去扶起林阿婆,一大步迈出堂屋踏步到院中。
黑咕隆咚的院子仅靠着从堂屋内投射出的光支撑着能见度,月亮暗沉,半身藏到黑云中,阴风小起,掠着刘年风的发丝和握着手中狼头钢刀刀柄上系的黑布条。
刘年风再一眼看到了晕躺在院中离院门不远的一棵矮树下的刘一饼和笑依依,他先是环顾下院中四周,看无有邪祟痕迹,便走到树下,先后将刘一饼和笑依依抱回了西里屋的床上,再将晕躺在堂屋西墙椅子下的林阿婆抱去东里屋的一个比较窄的床上。
然后刘年风再回到西里屋,探了探刘一饼和笑依依虚弱的鼻息,用手把了把他二人的脉象,也是虚弱不定,好像要断气的征兆。
“只能听天由命了,这是你二人的劫数,看老天能否给你二人再续命数吧!”刘年风立在床边看着刘一饼和笑依依,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各自服下一粒黑色的药丸,这是起到定魂作用的药丸,装此药丸的药瓶被刘年风握在手中,药瓶上写着“定魂”二字。
随之刘年风走到堂屋,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忧愁起来。
正待刘年风忧愁时,捏白板肥嘟嘟的脸蛋玩的那伯虎从西里屋走出,然后走到堂屋桌边,走到刘年风对面的椅子上说:
“好汉,俺就有一事不明白了,你说这屋里屋外三人都已昏厥,那机关门到底是谁开的呢?”
那伯虎这一句疑问,当即就把忧愁中的刘年风给整的两眼一睁老大,从椅子上噌的坐起,快走到屋门口向外望了望,低声说:“甚是,甚是,是谁开的机关门呢?”
说着,那伯虎转身走到东墙角下,用眼看着凹进去的砖头机关,再看插到砖头机关小藏洞上的提环,思虑着。
那伯虎也从椅子上站起,凑到刘年风身旁,看了眼砖头机关叹道:“妈呀!这玩应整的太漂亮了,师侄女天资非凡呐,”说着,他向后看了一眼,说:“好汉呐,那位是师侄女的奶奶呀?”
“妈呀!有人!啥时候坐在后头的?!”那伯虎顿时一脸惊慌的再向后看了一眼,只见胡阿婆一脸诡笑的坐在刚刚刘年风坐过的椅子上,冲那伯虎招手。
紧接着,屋子里亮着的白炽灯瞬间灭掉,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两只煞白的手里忽然多了一盏白蜡烛,冒着幽幽的绿光,诡笑着,还不住向那伯虎招手。
“来呀,来呀,跟我走哇!来呀,来呀,跟我走哇……!”
空灵且幽怨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四周。
“妈呀!快看呐!好汉,不是师侄女她奶奶,是鬼,俺俺俺……俺咋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咧?救命呐……!”
那伯虎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的惊喊着,两腿不受控制的朝坐在椅子上的胡阿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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