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月光如梦似幻地飘落,沾上窗台和咖啡桌,却在床的旁边止步。失眠的人在黑暗里侧看着窗,思量又思量,主题却不明朗,这便林战的此夜。
第二天一早,林战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看看旁边的穆森还睡得正香,只好自己去开门了,开门进来的是重明。
“这么早,干嘛啊?”
“还早?已经11点了,教练让我叫你们过去。”
重明瞧瞧这林战睡眼朦胧的样子,进屋看到穆森还在闷头大睡。
“你俩快点去吧,看教练可有点不大高兴。”重明叮嘱几句就离开了。
林战点点头,马上叫醒了穆森。两人简单的洗漱后马上赶到了集合点,一间暂时从酒店租下来的会议厅。
两人推开门时,其他的队员们已经坐好,就等俩人入座了。
年腾等两人坐好,开口说道:“首先先恭喜各位下赛季可以征战中超赛场,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联赛还剩下两轮,安排的也比较靠后,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放假了,我给你们放5天的假期,可以暂时调整休息一下。最后一轮,我们要面对排在榜首的蓝马联盟,实力和我们相当,是很难缠的对手。所以还需要大家继续加油,争取拿下榜首的位置。”
冯远说道:“我们联赛第二轮就和他们打过首回合比赛,当时觉得他们很弱,我们拿到了胜利。没想到,中后期他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追赶。”
年腾叹了口气说道:“这是一支不容小觑的队伍。”
敖宇说道:“有啥的,不是赢过一次吗,这赛季双杀它。”
年腾:“希望各位努力吧,5天之后在我们主场的草皮上,我要看到一个精力十足的队伍。”
大家都肯定了年腾的话,不过都看出来年腾对于蓝马联盟好像有些不放心。
年腾之所以有些不放心,都是因为裘哲文前几天打给年腾的一通电话。作为一个年轻的教练来说,他面临着一次考验。
在来杭州之前,裘哲文曾经特意给年腾提了个醒,据他的一些内线情报,蓝马联盟可能涉及到打假球,所以拿下中甲冠军可能是安排好的结局,而云冈竞技是他们最大的绊脚石,所以可能会在联赛的倒数前几轮暗中操盘,在场上故意弄伤几名主力队员,让他们上不了场,并且制造媒体压力来增加球员负担。
在对浙江绿城的比赛中,年腾可以感觉到主裁判已经出现了对很多犯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在下一轮的比赛中,势必在吹罚尺度上对云冈竞技更不利。
作为年轻的主教练,掌控场下的平衡也需要不断地在实践中进步。裘哲文提供来的情报一般九不离十,所以年腾一直在心里有一把尺子。
“接下来,我还要宣布一件事情。林战和穆森,昨晚违反球队的禁酒令,情节十分严重,所以他们两个人内部禁赛一场。下一场对阵上海申鑫的比赛,你们两人不可以上场。”年腾严厉地说道。
“什么?”林战和穆森几乎同时发出疑问。大家也都吃惊地看着年腾,林战和穆森目前是球队里的核心,他俩不上的话,球队下场该怎么踢啊?
“俱乐部里的规章里写得很清楚,这不是我针对你们,你们自己可以看。从现在开始,你们处于禁赛期,从今天到最后一轮赛前集训,你们不需要上场,接到我的通知后再归队。”
林战和穆森也没话说,确实喝酒是违规的,这是运动员在备战期间严令禁止的,只好认了这个结果。
安明轩、余大成两人也紧张起来,他们以为是赛前和林战一起玩游戏的惩罚后果,只是拿林战开刀而已。
年腾继续说道:“好了,球队管理团队明天上午返回主场,如果有不想回去的,想在江浙沪一带休假的可以不用回去,现在就可以自由解散了。”
说完,年腾转身就走了。大家看着年腾离去背影,第一次感觉到年腾的严格,说禁赛就禁赛,也不管什么球员的重要性。
不得不说,年腾做出内部禁赛一场的处罚其实是绝妙的一招。林战和穆森可以得到长达一个月的休息调整,全力备战最后一轮的比赛;同时避免倒数第二轮中,蓝马联盟可能会操纵比赛导致黑哨,让主力队员遭遇伤病的情况;再之,用禁赛来警告了队中其他队员出现的不自律现象。
年腾的意思不会有第二个理解他的人,他也不能告诉球员实情。
因为对于蓝马联盟这种疑似假球的状况,不能够由他来捅破和队员们说明,而且假球的事情还没有实锤,一切都要公正的法律来评判,不是某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就能断定的,他能做的只能避免和堤防。
再之,一群20出头的年轻球员,早早就被假球行为玷污了职业性,实在是恶心。所以,即使让球员们对他产生隔阂,他也必须这么做了。
大家解散后,林战和穆森像孤儿被遗弃了一样,还坐在那里。
“我又被禁赛了?”穆森突然冒出一句,差点让林战笑出声。“我的欧足联禁赛还没解呢,现在我又禁赛了?”
“你就是禁赛的命。”
“林战,我昨天就不该跟你喝酒!”
“昨天不是你先喝上的吗?”
“放屁,你给我倒上的。”
“倒上你就喝啊,那我给你倒上农药你也喝吗?”
“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拉倒吧你可,打一架禁赛可就不是一两场的事了,你自己打去。”
“怂包!”
“还说我怂,昨天见了顾夕暮,连句话都不敢和人家说。”
“我怎么没说,是你个醉汉没听到而已。”
两人又打嘴炮了,禁赛期谁也不敢上手…一旁还没走的重明看着这干仗的场面,也不好插嘴。突然,花溪拉了拉重明的衣角。
“怎么啦。”
“你不去劝劝吗?”
“你看我劝得了吗?”
“他们两人是不是发生过什么,老是吵架?”
“听说以前是情敌呢。”
“情敌?哈哈哈。”花溪看着吵架的两人笑了起来。“哪个女孩能让这两人斗起来啊!”
重明摸摸花溪的头:“怎么她羡慕啊,不过你没有情敌,你的情敌都被我赶跑了。”
花溪踮起脚,举高手掐着重明的脸:“油嘴滑舌!你跟多少女孩说过这些话啊。”
“没有没有”重明马上服软,探下身子准备亲花溪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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