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二楼的窗台上又多了两道人影,青逾霜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人匕首上的花纹。
那是一朵黑色的五瓣梅花,却在五个花瓣和花蕊处点了一点血液般的红色。
冷梅的标志,时隔五十多年未见,倒还怪想念的。
“我想你们俩个,也应该在凤凰城,孟依月呢,莫非他不在此?”
“他...唉!”房问秋与陈齐安同时飞下,也在青逾霜旁边席地而坐,“他早死了,在他那五个弟弟都死了的时候他的心早就死了,他一直瞒着,瞒到建立天下盟,大家分开的时候,他就自断心脉了。”
“也好,在此地同祭,同祭。”青逾霜笑道,可他笑得比哭还难看,身旁曾经过命交情的老家伙突然死去,恐怕世间没什么事能比此给人的创伤要严重了。
“喂,有酒吗,归一楼,是个酒楼吧。”陈齐安道。
“怎么说话呢,小娃娃,搞得好像你跟我们同辈一样。”邢宇桓假装怒道,其实谁还在乎这些。
“都是一起死过一回侥幸活下来的人,管他呢,酒,当然,稍等。”青逾霜正要站起,却见正门又多了两道人影。
一个魁梧,一个苗条,影子完整地倒映在众人面前。
“我们这酒,可比你这好喝。”
“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好久不见啊。”青逾霜惫懒地重新坐下,“既然有好酒,何不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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