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知晓,我会斟酌,绝不让你难堪,话题终止。”

李太白看了岳亭山最后写得内容,旋即将纸扔进了桌角的烛台,宣纸遇火即燃瞬间就没了痕迹:“放宽心即可,凶手早晚都能抓到,时下已晚,何不去早日休息。”

“好。”岳亭山站了起来,与李太白再一对视,走出了房门,顺手将门带上。

李太白也不敢再多说话,方才有多凶险,也唯有他二人知晓,他立即上了床盖好被子,强迫自己睡着,否则李太白真怕自己说漏嘴。

......

“没事了,确认未曾透露。”监视的人换成了萧岷闲。

“真的确定?”青逾霜走过来问道。

“怎的,你不信你徒弟,还不信我?”

“你误会了。”青逾霜摆了摆手,“他和岳亭山,着实如我们当年很像,他能忍住不对岳亭山说起,说实话我不信。”

“那你还故意告诉人家?敲昏了咱们随便哪个扔回刺史府不就行了。”萧岷闲觉得很奇怪。

“因为,其实我还蛮希望他们知道的。”青逾霜笑了,“很奇怪是不是,知晓此事对他们来说并无坏处,对我们也是,有我们六个人的压力在,谅他们也不会乱说,还有。”

“还有什么?”萧岷闲问道。

“刚刚有研墨的声音,有烧纸的声音,有书写的声音,虽然很轻也掩饰得很好。”

萧岷闲无语了,看着青逾霜走开,恨不得对着他的屁股踹上一脚,此人着实可恶,明明都知道了还在跟自己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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