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人群中闪出一人,出掌将海通右手击落,并反掌朝海通面门击去。
那海通急忙往后跃出几丈,双足立定,望见前方一十六七岁少年立在云清身旁。但见他身穿粗布长袍,体格强壮,双目熠熠生辉,英气逼人,真是一个少年俊杰。
海通国师见状,问道:“少侠你是何人,不知为何要阻挡本国师的好事呢?何况我们比试已经胜出,而这几个臭和尚却出尔反尔,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江千峰扶起云清大师,亲切的问道:“师傅,您身体怎么样了?您先歇息,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就让弟子好好教训他一番。”
云清道:“峰儿,是你啊,你快走吧,这里危险,切不可鲁莽行事,赶快离开这里。”
江千峰听到这句话,心想诸位师傅、师兄弟都处在危险之中,方丈却仍想着让自己逃走,便说道:“师傅,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江千峰转过身,对着海通说道:“至于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名的江湖小辈而已,不过我知道你是谁。我想问几个问题,不知道国师能不能回答?
”海通正色道:“阁下请问。”
江千峰道:“我先说一个故事吧,从前呢,有个乞丐到我家讨要东西,我家里也穷,可我又不忍心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子,我就到厨房拿了一个馒头给他,让他走,他却很不满意,非要我拿给他一个肉包子,我自己都没有肉包子吃,哪里会有肉包子给他吃呢?我说我没有肉包子,他却要拿起棍子打我,那么请问国师,你说这个乞丐是不是很惹人厌呢?是不是很无耻呢?”众僧都禁不住笑起来,自然知道江千峰是暗讽海通国师便是那个乞丐。
海通尚未搭话,那乌鲁提抢先说道:“你敢出言讥讽我师傅,臭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海通将手一挥,喝退乌鲁提,说道:“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少侠既然能够出面,定是武功不凡,那我就领教阁下高招。”说完,便暗提真气,快步上前,举起右掌朝江千峰打去。
江千峰虽说此时武功招式只学一点点少林入门功夫,好在习得阴阳诀,内功已有些许火候,如果仅凭那些基本功招式,肯定无法打的过海通,而海通则想借内力打伤江千峰,料想这个十几岁的少年内功自然不到火候,肯定接不下他这一掌,这样正中了江千峰下怀。他凝神聚气,汇聚掌心,伸出右掌与海通比起内力。
众僧皆喊道:“小心。”两掌相交,双方各自拼起内力,过了一会,但见那海通额上汗珠渗出,面露惊慌之色。
他感到那少年内力非比寻常,内力好似江河一样源源不断涌来,但尚不够精纯,倘若那少年在修炼几年,自己在内力上定不是他的对手。他此时亦不能抽掌离开,否则定会被那少年内力所伤。
只见他突然左手翻转,一枚毒针从指间露出,眼见即将朝江千峰腹部发去。
江千峰早已觉察到海通的细微动作,便突然将丹田真气全部聚集到手掌,用尽全力朝海通掌上打去。
那海通还来不及发那毒针暗器,突感少年真气自手掌涌入,便全力迎敌。劲力所致,双方各自被对方内力弹开,彭的一声,海通国师后退了三步,江千峰倒退了好几步,勉强站住了脚。
那海通国师看了看江千峰,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难道你所使得便是《易筋经》上所记载的内功心法吗?果然是至宝,竟然如此厉害。”
江千峰此时受到海通内力所伤,血气上涌,强忍疼痛,佯装镇定的说道:“我练习的并非什么《易筋经》,我也未曾见到什么《易筋经》副本,至于我练习的是什么武功,恕我不能相告。”
海通笑道:“小兄弟你不愿相告,本国师也不勉强,不过以你现在的内力,虽说尚不够精纯,好像练习时日不多,但是却威力巨大,假以时日,定能有质的飞越,前途不可限量。你的内力已超过在场的诸多高僧,又何必屈居于此呢,不如你我联手一起统一江湖,干出一番事业来,享受荣华富贵,岂不是美事一桩?”
江千峰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吃些粗茶淡饭,荣华富贵享受不起,更不屑与卑鄙无耻之人为伍。这里并未有你所说的《易筋经》副本,国师请回吧。”
那海通心道:“这少年虽说内力尚不及我,但如果继续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况且他们人多势众,如果再发生争斗,必定会吃亏,先行离开,后面再想办法查看寺内是否藏有经书。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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