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平的儿女,而且还和你叔叔有关。”
“什么?他们怎么回和我叔叔有关?”逯贵意外的问道。
“什么情况?”李清一时没明白,问道:“你亲眼看到吗?他们当时在干嘛?”
“你们别心急,听我慢慢说!”何乐安抚二人。说起昨天的状况:“我不是前天晚过来,第二天也没什么头绪,孙永平不是说儿女被杀手们抓走!于是我直接过了杀手村,可惜半天也没什么答应,我又不能直接问,只好过来中午找了家店吃饭!当时正好去了单季他们家。遇到孙永平的儿子,他当时骗我说父母双亡,我看他可怜就请吃饭,结果吃完饭答应东西被偷了!于是回去找单季,他们没认出了我的身份,只是将他们的住址告诉我,然后我们就去他们呆的地方找人,还遇到了你叔叔的手下,当时强闯进去,果然找到,当时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后来单季他们赶到,他们认出了我的身份,过来说和。我当时只是要找东西,也就没有多留!回来后我们互通身份,这才发现不对,可以回去时人已经不在了!”
“等等!你是说人现在还在逯折手中?”李清出口问道。
“应该是,具我们所知这次白掌柜的子女就是蓝掌柜带过来的!”姚清歌说。
“什么白、蓝掌柜?”逯贵有些听不明白。
“因为不想被知晓真实身份,所以阳关镇的几位话事人都用颜色代替。其中杀手村是黑,商业街是白,佣兵村是蓝,杂村是红,还有一位大掌柜!除了黑掌柜,其他人的身份若不是你们说,我们现在都不晓得!”姚清歌解释说。
“不是,也就是说蓝掌柜就是逯贵的叔叔,红掌柜就是白云烟母亲,白掌柜是孙永平,黑掌柜是什么大师,大掌柜则可能是哈密国王?”李清问道。
“如果白云烟和我们说的一切属实,那么应该是这样!”何乐点了点头。
“如此说,我们岂不是破案了?孙永平的子女还在逯贵叔叔手中,我们让逯贵带着去找人不就可以了?”李清想到:“不如我们就这样吧!”
听到李清的话,何乐大感意外,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确定的看了看众人的表情。
听到李清这么一说,看到军纪和单季露出果然有理的表情,这件事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如此吗?姚清歌倒是看不出想法,逯贵则有些纠结。
何乐看着众人的态度,大感意外,不明白为什么要放弃?他赶忙摇头,说:“不行,首先就算找到人,咱们也得交给孙永平吧?可是现在谁知道孙永平的下落?唯一最有可能出现的就是后天的举荐大会!第二不管这件事背后的主谋是谁,他如此一番动作,总会有目的吧?你别忘了,咱们来的时候,白云烟给我的纸条写着的正是要保护她母亲,可见她一定是知道了点什么!除此之外还有师兄的下落,根据那张纸条,这次师兄是被哈密国特意请来,又带了西北六扇门大部分主力人手,总不会是闲着无聊吧!”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该多管闲事,这件事背后涉及到的势力太多了,我们又是私自行动,根本无法应付这样的事!”李清冷静分析,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劝阻到。
“叫我来的是你,现在阻止的也是你,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咱们既然来了,总要将事情查清楚。而且听了半天,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出来事我一人承担。”何乐无所畏惧。
“我不是害怕,只是说咱们的目的既然只是救人,那么人救出来就行了!而且孙永平的子女被抓到这么久了,现在也没事,可见对方不一定有什么害人的目的。而其他的事,如果这真涉及六扇门,事后自然会留档,我们查看档也能搞清楚原委!”李清劝何说:“而且咱们根本不知道,现在发生的是好事还是坏是,咱们又该怎么出手?”
看着众人都不说话,何乐只能退了半步说:“就算你说的有理,可是大不了咱们只查案,不参与就是了!可是就这样放弃,咱们又来干什么呢?”不想和李清因此吵架。
“可是…”李清还想再说什么,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却是酒店的人。
等着小二放下菜退出去了,何乐看着李清说道:“如此大家表决怎么样?”
听到何乐的建议,李清知道他已经很给面子了,于是说道:“好,不过谁来表决呢?”
何乐想了想说:“这件事和单季和姚姐姐无关,免得你说军纪看我态度,就咱们三表决总公平了吧?”
李清想了想,知道只能如此,于是点了点头。
二人各自表态,李清自然建议就此为止,免得陷入更大的麻烦,何乐则想彻底查明白案情,给这次行动一个好的交代。
于是大家都将目光看向逯贵,心中却各有想法,单季还没有放弃,想着要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是不是姚清歌就不会离开了!于是将目光,瞧瞧看向姚清歌。
军纪只是单纯不想多事,如果何乐能就此放弃,自然最好不过!
姚清歌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以内心却十分纠结,何乐自然是能让他离开这里的重要人物,可是她比李清他们更多经验,知道这件事确实危险,万一出了意外,又该如何是好。
面对所有人的目光,逯贵有些紧张,比较还是第一次有件如此重要的事,等着他做决定。可是他又该怎么选呢?
一方面他心中也十分好奇,想要搞清楚原委,而且事情听着如此刺激,要是成功了那该是多大的威风。
另一方面,一路跟着李清,一番见识,现在对李清心中也算佩服,他确认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认同李清这个人,也认同他的话,既然他说有危险,那么不会说大话,想到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逯贵确实有些害怕。
“怎么样,逯贵你决定了吗?”何乐忍不住问道。
李清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希望他能冷静些,做出准确的抉择。
看了看李清,又看了眼何乐,对着二人不同的目光,看着桌子的美味佳肴,逯贵拿起筷子,吃了两口说:“干!”
“逯贵?”李清大声喊道。
“愿赌服输!”何乐也拿起筷子,指着桌子的菜,露出胜利的神情说:“赶紧吃,再不吃就凉了!”
“是啊!老李俺觉得也没什么,老何不是说了嘛,只是看看不乱来,俺觉得没啥危险,老李你担小了!”逯贵解释道,说完也心虚不敢多说,胡乱吃饭掩盖起来。
听到逯贵得话,李清气的差点要死!这帮家伙,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有些心累的李清,只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其实人除了单季,都是唯何乐马首是瞻,既然他决定了,又劝不了就只能跟随。
……
于是本该好好的饭,吃的没有半点气氛。吃完饭逯贵领着众人,想着逯贵的府邸走去。
到了佣兵村,逯贵根据记忆说道:“我记得家里以前是这样说的,应该就是在一个挂着祖兵器的刻章!”
说着到了村里一家毫不起眼的房子外,果然门亭有一个双刀交叉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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