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这个凳子在街口让个闲汉叫了辆马车过来,给了他两文钱打发了。

座上马车,王益柔静静地分析着王曾的用意,示好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拒绝二人的师徒关系也是十分的果断。

而那段关于国朝务实的话似乎又在指点王益柔。

这样有实无名的师徒关系,王益柔弄不太明白。

回了客栈,王益柔将凳子放下,就出门去寻那个东巷的施药局。

“善人是要去举子仓?杭州的举子仓一共三个,不知善人是要去那个善堂。”

“我也不知是在那里,是一位道长带我去的。”

“道长?哦,是不是一位医术高超的道长,那小的我知道了。”

善堂的人便领着王益柔去了,路上聊了几句。

“善人这是去做善事还是求医啊?”

“做善事,”王益柔又有些奇怪:“举子仓也能求医吗?”

“这可不是在举子仓求医,而是只有那个举子仓能联系上载道长。那载道长可是医扁鹊在世。善人既然已经去过一次,想必见过那里的管事胡老头吧,就是那个腿有些跛的。

他之前可不是跛子,生了重病在床上躺了好些年了,刚好遇上载道长,那时候载道长还没做道士。就给他瞧了,三帖药就下地了,可惜的是他那条腿,载道长说躺太久了,腿掉下来了,要是有人能在躺着的时候给他往上送一送也就不会跛了。”

“你之前认识载道长?”王益柔听着他的说法,有些乐了。

“我可不认识,怎么你以为我还是编故事给你听啊,前一任知州也是重病,杭州城里的各种医生都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城里念星月的大食人也去了,你猜怎么样。”

王益柔听着这有人说故事也有趣,便配合着应和一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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