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恩催命式的唠叨中,方柯度过了自己第一个不太顺利的感知夜晚。
不停地集中精力去感知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做起来真的和听上去一样困难,这要比你的身体确实去干某种事更让人感到困倦。
所以在雷尔打开房间门看到地上睡成一坨的方柯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走过去用自己的尖头皮鞋踢了踢方柯的脸,雷尔略显烦躁地道:“醒一醒,现在可不是让你安心睡觉的时候。”
方柯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挠挠脸。
雷尔见到他这副没有防备的样子,厌烦的在他背上又补了一脚。
“起来,我们该走了。如果你早课迟到了,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说着一脚踩在方柯的单肩背上,嘴角轻蔑的向上一撇:“什么都不用带,在那里,你什么都不需要。”
方柯收回抓着背包的手,乖乖地站起来,跟在雷尔身后向着走廊深处走。
大约走了二十分钟,就到了一个门框上挂着“救赎室”三个字的小门前。
“就是这里。”
雷尔按了一下小门旁边的红色按铃,绕到方柯身后,在门打开的一瞬间将他踹了进去。
小门在方柯背后关上,他听见夹杂着“嗞喇嗞喇”电音的男声透过墙上的圆形喇叭对他说:“1365617,继续往前走,看到你左边的盆了么?对,就是那个,拿起它,然后向右拐——”
方柯一个指令一个步骤地向前移动,在右拐之后听见喇叭里的男人生气地喊道:“凯西,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切换键不好使,为什么还不把它换掉!
还有这个摄像头,它的画面又糊掉了!又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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