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堂哥拉入伙之后,大少爷便开始满心期待着,不知道何时开始,他能成为月入几万的高收入群体,并且还不用那么辛苦,天天在风吹日晒下东奔西跑,只为了送一单几块到十几块不等的外卖。虽然说赚的收入也不算低,但相比做托管班,确实来得更加辛苦。
但现在,托管班还没正式开始,所以送外卖依然是大少爷的日常工作,他打算等招到学生开始,就辞职,全身心投入,而且他在家也学过一些家常菜,也能帮得上忙,小孩子的作业也不难,他也能辅导。他开始窃喜,并觉得堂哥就是他的贵人。
这阵子,我呆在新的租房里,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无聊。这里比较高,我下不去,除了我没有其他动物,只能吃完睡,睡完吃,偶尔自娱自乐一下,随便捞些小物件
当球踢。听到外面有鸟叫,跑到阳台,望着它们,并发出断断续续的感慨声,真想捉一只下来玩弄玩弄。
这种完全没事干的日子,快让我这个生长于农村的猫,失去了原本的野性,不过,这也只是一时的安逸,很快就有事情让我干了。
自上次王罩极拜访,已过去半个月,这半个月来杳无音讯,让大少爷有点慌张,生怕这两万块钱一去不复返。可就在这时,他就传来消息,声称这半个月内,都在寻找场地,想找一个不贵,且位置又不差的场地,确实也比较耗费时间。
随后,王罩极又提出一个要求,新场地还没整理,且比较脏乱,老鼠蟑螂很多,希望我过去捉捉老鼠,打打蟑螂。大少爷一时没答应他,要求王罩极先带他过去看看环境,他不舍得我去那里吃苦。
王罩极只能答应大少爷的要求,并约在周末下午开车过来载他。
周六下午三点,一个电话打醒了休假睡午觉的大少爷。电话的另一头似乎很紧急,要求大少爷立马赶过去。
大少爷立刻闻讯而出,急冲冲地走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说不清楚。一直到晚上七点,大少爷与王罩极黑着脸,回到了这里。
原来下午,王罩极购买了些许教学用品后,开车过来想接大少爷去培训班的场地,结果在车准备靠路边停时,一对没走在人行道的违章老人出现了在他车的前方,还没完全停下来的车,推了老人一下,老人没什么大碍,就是腰有点酸。由于王罩极的车后座载满了物品,只有副驾驶可坐人,没办法只能先叫大少爷把老人家送去医院,并先垫些医药费,自己回去把车上的货物先卸掉。
大少爷照做了,把老人家送去医院,并办理了住院。原本,老人家没什么伤,王罩极觉得此事能私了。结果,老人家的女儿一来到医院,就开始大吵大闹,嚷嚷着要报警,原本不大的事,被这么报警一闹,搞到了大晚上才办妥。
回到住处之后,大少爷一嘴地骂骂咧咧,说那个老人家的女儿就是神经病,轻轻一推的小伤,被她搞得跟撞成了残废一样。而且,我们第一时间把事情处理好了,非但没有好脸色,一来就劈头盖脸地骂!
说到这里,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我觉得我必须缓和下气氛,就走到大少爷跟前,翻了翻身体,露出肚皮在地上打滚。大少爷摸了摸我的头,给我开了零食吃。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他们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不过人生的坎坷不仅于此。现在,王罩极邀请大少爷出去吃夜宵,顺便喝点酒,解解今天烦闷的心情。
看场地一事又被延后了,由于工作的原因,大少爷也没那么多假期,现在,王罩极还得处理车祸一事,暂且没能把心思放在培训班上。这一晃,一周就过去了。
他们的梦想启程的速度,实在有点缓慢,从大少爷出钱至今,已将近一个月,而培训班的进度,依然还停留在布置场地上,这让大少爷有几分着急。可他,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只能先忍着。
大约在培训班项目成立一个月之后,在王罩极的再三劝说下,大少爷终于答应让我前往培训班场地充当“小管家”,主要是这里的爬虫老鼠还太多,有我坐镇,这些害虫不出几天就能一干二净。
我来到此,只见百来平的场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地上蒙着一层灰,隐隐约约感觉到,某些光照不进的角落里,有小爬虫在躁动。我寻着声响来到桌子与墙之间的缝隙,只见几根细细的触须在摆动,不出意外,里面有两三只大蟑螂。
我伸出前爪进去探了探,听到细微的沙沙声,想必是蟑螂们想要溜之大吉,我故意制造出大动静,把蟑螂吓出这个小缝隙,从另一边逃出。于是,我就在桌底蹲守着,等待逃命的害虫。
不过,这些小家伙还是没有因为我制造的动静逃之夭夭,没办法,我也只能去吃几口猫饭,睡个觉,守株待兔。
傍晚时分,王罩极带着几个陌生人轰然造访,把睡梦中的我吓得不轻。我随即躲到桌子下面,偷偷观察。原来,是去买了些课桌椅,这几个陌生人,只是他雇佣的搬运工。他们三下五除二地把东西搬了进来,不一会儿,空荡的场地就被课桌椅占满了。
王罩极开始思索着如何布置房间,片刻之后,他走到办公桌这边,突然拖动办公桌,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把我吓得飞窜逃走。这时候,躲在缝隙的蟑螂便被迫现了形,四处逃串。于是,原本跑出几米开外的我便冲了回去,扑杀这几只会飞的爬虫。
其中两只成年蟑螂先展翅起飞,我盯着其中一只伺机而动。在它掠过我头顶时,我后腿蓄力,高高跃起,两只前掌稳稳擒拿住半空之中的蟑螂。落地之后,我将其踩在脚下,对着它连续施展猫拳连招,仅仅过了十几秒,它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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