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夫妇二人相继去世,而且还是在同一天之内去世。

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更是没有任何的征兆一般。

当下的唐国,可谓是举国哀伤。

甚至。

唐国各地,都还有一些文人组织起百姓来,说要到长安吊唁。

对于这样的事情,基本是被杜绝的。

如果放在别的时间段,那到还好说。

可是。

放在这样的国丧之事上,谁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即便是各地官府的官员们,也不敢有所大意。

发丧之日。

以新皇帝的李治为首,扶着棺椁从宫城之中出来。

紧随其后的。

乃是李世民的儿子们,随后才是嫔妃与他的那些女儿们。

再往后。

就是各亲王,嗣王,郡王了。

而钟文与李道陵属于第四梯队。

唐国第二位皇帝的去世,让整个长安在陷入到了悲伤当中。

而随着李世民夫妇二人的棺椁一出宫城开始,街道边上,到处都是身着素缟的百姓,跪服于街道的两侧。

众百姓们的脸上。

要么挂着泪水,要么一脸的茫然。

更或者。

还有伤心过度,晕厥之人。

从长安城北门出来。

随之而来的,也是一路跪服的百姓。

午时。

是下葬之时,也是下葬定下的时辰。

九嵕山。

也就是李世民夫妇二人的陵寝了。

当钟文第一次来到这九嵕山后,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拨了一下,心中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有了一丝的心悸感。

而且。

这股心悸感。

从他钟文到达九嵕山开始,一直到结束都长时间的持续着。

三天后。

回到长安城的钟文,安抚了自己一家人后,与着自己师傅李道陵坐在府上的亭台之中,“师傅,九嵕山是个什么地方?为何我一到九嵕山之后,就有一股心悸感?”

此次李世民夫妇二人的突然离世。

除了钟文和李道陵要来长安之外。

钟文的家人必然也是要来的。

谁让钟文的一家人都受了李世民的封爵呢?

不要说钟文一家人都来了,就连远在天山的天地宗内的小花,钟文也是前去通知了。

三天的国丧礼。

使得众人均是疲惫不堪。

而此时。

亭台当中。

除了钟文和李道陵之外。

小花和九儿一样坐在一旁。

李道陵突闻钟文之言,一脸沉伤道:“九嵕山乃是早先就定好的风水宝地之一,而二郎他们二人突然离世,能选择的,也只有这九嵕山了。至于你说的心悸感,为师没有感受到,九儿,你可有感受到?”

“大祖父,我也没有感受到父亲的心悸感,姑姑,你呢?”九儿坐在一旁,听着自己父亲和大祖父的交谈。

“我也没有。”小花现在话也不多了,到是像一个合格的宗主一样。

三年下来。

小花如今的成就,虽比不了九儿,但因为破突到了武道之境,又通过这三年的时间,步入到了武道之境二层。

这也算是她辛苦所得了。

钟文其实心中也知道。

在九嵕山上的那股心悸感,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敏感了,也或许是因为是自己太过担心唐国的命运了,这才有吧。

可是。

这股心悸感。

除了有这有那的担忧之外。

也算是头一次出现这样一般的心悸感。

这可比那术门的那种心悸要更为特别。

在术门的所产生的心悸感,那也只不过是一种像是被人监视,又带着一股阴森的感觉。

而在九嵕山上,这股心悸感,却是带着一种危险,以及一种难以言明的东西在里面。

而此时的李道陵,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子为何会生出这般的心悸感来,赶紧宽慰道:“九首,你也莫要多想了,九嵕山虽说只是当年早就定下好的风水宝地之一,但其也只是一座山罢了。”

“师傅,你当年为弟子取名为这九首道名,难道是因为这座九嵕山?还是师傅早就算到,圣上驾崩后会葬于这九嵕山?所以师傅才为弟子取道名九首?”钟文心中虽有所忧,但当下他却是不知道如何去化解。

而此时。

正值国丧,而李世民夫妇又葬于这九嵕山。

这不得不让钟文想起自己的道名来。

李道陵得问后,轻轻的笑了笑,却是未回话。

钟文从李道陵的笑容中,看到了答案。

九嵕山。

其山九脉。

九脉之尾各走一方,而这九脉之头,却是仰于九嵕山之顶。

其九嵕山之名,命之为九首山也不为过。

到了此间。

钟文又怎么可能会猜不出自己的这个道名的来由。

可是。

钟文虽说能猜得出来,可却是无法想像,自己师傅又是如何在许多年前,预料到今日之事。

从当下李世民夫妇葬于九嵕山开始。

钟文就能明白。

李道陵为钟文取之道名九首之名。

其意,乃是为唐国镇国,为李氏镇国,为天下百姓镇国。

时隔半月后。

钟文送走自己一家人后,与李道陵留在了长安城。

而国丧会持续三年。

在这三年之内,新任皇帝的李治,除了要服丧之外,还有时不时到九嵕山的昭陵。

某日。

钟文心有所感一般,离开了长安城,往着九嵕山而去。

身为利王的钟文。

想要进入昭陵,没有人敢阻拦,也没有人会阻拦。

而且。

钟文其身份除了乃是利王之外,还是护国大将军,更是护国真人。

当钟文来到昭陵后。

这股心悸感再一次的出现。

“难道,这九嵕山之内,有着某种让我害怕的东西?还是能杀了我的东西存在?”钟文看着九嵕山山顶,心中实在不明白,这股心悸感来自于哪里。

四面八方。

总像是有某种事物围绕在他的周身一样,让他好不自在,也让他心底里产生一种心悸感来。

为了探究其因。

钟文压制住着这股心悸感,往着九嵕山缓步山顶而去。

越是往着九嵕山山顶方向,钟文每一脚步的落下,这股心悸感就越强。

当钟文离着九嵕山山顶不到几十丈之外时。

这股心悸感,都像是实质化了一般,成为某种攻击利剑一样,往着钟文袭来。

“这”

当钟文受到这种心悸实质化的攻击后,心中惊恐。

如此这样的情况,这着实出乎于钟文的所料。

他真的没有想到,也无法想像到。

九嵕山山顶,还有着如此这样能威胁到他的存在。

钟文内气催动,也不管那几十丈的距离还要不要走了,而是纵身往着山顶直线而去。

可是。

当钟文内气一催动后。

却是发现自己无法纵身而起。

“这”

钟文再一次的惊恐了。

内气能调用,但却是只能在体内转转,却是无法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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