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水没有形状,漂流的风找不到踪迹,而人和人的相遇,总会留下一点什么的。你说是么?莹草?”坐在自制太师椅上的萧凛先,头枕在一片柔软中,享受着莹草的专业按摩。
这枕头真软,真舒服!
“公子所言,皆是正理也。”山兔柔软的小手正揉着萧凛先的两侧的太阳穴,温热的手指带着淡淡幽香,舒服得萧凛先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不废话某,公子怎生会错。来,公子。”旁边的山兔坐在旁边,将炖的刚好的雪梨菊花盅一勺一勺地喂到萧凛先嘴巴里。
察觉到自家这位主人比较喜好南人风俗和物事之后。山兔和莹草两位侍女把头型改成了南人女子发式,不称萧凛先头上改称公子了。
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的,明明她们刮得亮亮的头皮还没有完全长出头发来,但是她们却通过巧妙的手法,让她们头上都被黑发覆盖了,看着跟汉人女子发式差不多,
惹得萧凛先不得不感叹,无论在哪个年代,化妆术都是每个女人所掌握的一门神奇技术。
“去拿酒来——莹草!”萧凛先看着自己身边的两名侍女,顿时觉得顺眼了很多。
“三盏不过岗还是?”莹草声音柔软得像三月里的春水。
俗话不是说的好嘛,酒是那啥的媒人。
“就我放在楼下书桌的那瓶,用黑色布条塞住的。”萧凛先指挥着莹草下去取酒,“再去外面铲点冰来,让人弄点煮熟的羊肉来。”
小楼的炭火烧的旺,再加上某些不知名的因素,萧凛先只觉得浑身燥热,水分流失得快,鼻尖隐隐有些发痒,需要用冰镇的果酒来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诺!”莹草福了一福,然后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
看得萧凛先大为赞叹,不愧是大世家调教出来的,真大!不,真懂礼节,不仅换了汉人发式,还换了汉人的礼仪。
看着就这么舒坦。
除了嘴里一口契丹汉语以外,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宋朝的侍女小姐姐了。
当然,从小受到专业侍女训练的山兔和莹草两人也不是不会说汴京的官话,不过就是怕萧凛先听不懂。
宋朝的汉语发音,跟后世的普通话和北京话都不同,纯真的洛阳雅音,难度堪比后世的客家话,这让只会普通话和四川话的萧凛先有些头大。
当然,这个世界上的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听懂萧凛先的普通话,这一点也很重要。
所以,每次萧凛先无意中哼唱后世的歌曲的时候,就会被周围的人认为是在念咒。
古代的歌曲每个字都特别拖,后世一般的流行歌对于古人来说,基本上就是念咒的速度了。
所以,萧凛先会法术的传闻一直没有消失,也跟他自己嘴贱有关。特别是石屋死人的那几天,思乡的萧凛先每天都哼着恭喜发财还有好运来之类的春节歌曲,简直越来越说不清楚了。
“山兔,来给我揉揉肩。”莹草下去了,萧凛先自然而然地吩咐到。
“诺!”随着一声柔柔地声音,萧凛先的肩头上,多了一双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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