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仪对这话半信半疑,似乎觉得李延这话没什么可信度,燕仪在次张口问“你真会让我们走?”

李延得到燕仪质疑眼神,显得十分无奈,同时投予请她安心眼神“不让你们走留你们做什么?你们能场杀敌?”

燕仪视线凝住李延不放,直到确定他说的是真话才出声问“家父留下多少人?”

李延舔舔唇,从腰边抓起水袋喝口水道“五千兵马,还有一些物资,另外北蜀骠骑当时让他们打散,修整几日召集残部,凑得一万人没有问题”

“一万人?”燕仪先是又惊又讶凝视李延,片刻后大觉好笑道“想救方温候是吧?当初十多万大军连陈化都过不去,现在还想去荆越救人?我是说你痴心妄想好呢,还是被愤怒冲昏了头?”

李延当然明白燕仪为什么会觉得好笑,就像燕仪所说当初大军都过不去,现在凭他一万人无异以卵击石,李延并不是被愤怒冲昏头,也不是痴心妄想,同时也不是失去自制能力。

李延跟方温候时间也是不短,有些事也是能够看透,救方温候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能退而求其次,从他们当初目的下手。

李延目的十分明确答复“我的目的是救将军,但不会犯傻到去荆越救人,我是想取下浦口”

“浦口!”燕仪绝对没有想到,李延现在还想着这个,想取下浦口难度不下去荆越救人,燕仪目光就像看着一个疯子道“你真是疯了,你们没有任何机会”

李延决定已经做下,人显得十分平静道“机会是不大,但也不能说没有机会,你看,我们现在是败军之将,许明山绝不会想到,我们会选择反扑,他也不相信我们还有反扑能力”

燕仪默默不言过得片刻才道“不管你想做什么与我们无关,放我们走希望你不会食言”

李延将水袋盖递给燕仪,燕仪不接,李延置放身旁笑道“这你放心,我说放自会放”

燕仪叹一口气抬眼看人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走那条路?”

李延耸耸肩轻笑道“这不难猜,你拿我换堡主,之后肯定是远走高飞,我也是在碰运气,没想到会碰你们,说起这事我倒是有个疑问,无论你们在如何慢行也不至于这么慢,为什么现在才走?”

如是燕仪做主,他们自然早是提前离开,只是不能不照顾黄公情绪,燕仪也不隐瞒李延道“不是我想等,是爹,那夜我们在望湖山”

他们去望湖山当然不会是去看夜景,李延想起一夜溃败,虽然是在计划中,但心里毕竟不会舒服,李延道“堡主是想看我们笑话是吧”

这话燕仪不答在道“我们离开之后花费二日找纪芙,这才耽搁到今日才路”

夜悄悄的就已经过去,燕仪就在营地留下,也不给李延惹麻烦,也没动过逃走心思,这二日李延也没闲着,悄悄派人出去寻找残部,能找回多少算多少。

燕仪看得残部不断被找回,只是不住在叹息,因为她知道李延这次要害死不少人,燕仪坐在树荫下不动,只期望黄公能早些回来,她们就能早些离开,李延心志能否完全这不是她能所操心的事。

黄公是和李延约定时间,是以二日后就带人和物资过来,燕仪并不关心兵力和物资,没见到纪芙燕仪问“爹,纪芙呢?”

黄公指示带来兵将卸下物资道“她想跟来没让她来,让她先去关卡打点”

“打点?”燕仪显得诧异,她认为黄公会留下看其结果,燕仪道“爹。不想留下?”

黄公苦笑看人道“爹不是答应你一起走”

燕仪道“爹就不想知道他们此行成败?”

黄公喟叹道“我们又非一日就能出得荆越,如果他们能取下浦口,路也能听见消息”

不少人是许明山吩咐放的,对此当然不会不留意,天才刚亮不久士兵入内迅速报道“校尉,北蜀骠骑残部正在丘榆谷集结”

张承业顿时震惊道“他们这是想干什么!”

倏地吴彭出现门外,踏步入内道“还能干什么多半是想救方温候”

按照丘榆谷方向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只是许明山有不同看法淡声道“他们不是要救方温候,前军大人还在陈化,他们是不敢硬碰,多半还是过来浦口,只要拿下浦口,就有本钱让我们放得方温候”

张承业容色遽变失声道“浦口!他们这是疯了?”

“他们不是疯了,是想着浦口刚遭到大乱,先下人心不稳同时也没料到他们会反扑”许明山问传讯士兵道“他们集结多少人?”

士兵答复“一万”

“一万!”许明山双目冷静明锐神色占据沉着道“怎么会集结起这么多人?”

吴彭转身向士兵道“看得可是真切?”

士兵肯定道“是一万人,还有物资和兵器”

张承业纳罕道“他们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许明山起身道“整军随我前往连宁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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