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匡业听完柴正的话,忧思了一下,叹气着说道:“想当初,你爷爷与新宋太祖陈斯涣饮宴,期间无意间中了那小人的计量,醉酒说出还是虞宋太平这样的话!惹怒了那陈斯涣,所以他下令免除你爷爷一切职务,回乡省罪!”

“你的那些姑母那时都已完婚,且个个嫁入名门,他们听闻了这件事情,都怕受到牵连,所以和咱们家就没有了来往。”

“那时你和你阿姐还小,爹一手看护你们,一手支撑这个家,如今柴府虽然富有,可是你三个姑母仍然看不起咱们家!多年以来,爹都是在她们中间最憋屈的夹缝中,求生存!”

柴匡业说到此处,往事的心酸历历在目,一掬泪水忽然而出。

柴正见状,十分孝敬的走到柴匡业跟前,用手擦干他父亲的眼泪说道:“父亲!别伤心了!如今阿姐争气!已经贵为大王,咱们柴家总算扬眉吐气了!”

“虽是这么说!可是爹听闻你阿姐所立的柴明训,乃是她的养子,更有秘闻是宋君升的孩子!”

“啊?难道阿姐与君升表哥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还有了他们的孩子?”

柴匡业听完柴正的话,笑着说道:“非也!据爹派人探查得知,这个孩子乃是你表哥与那李妃的私生子!”

柴正听罢,虚汗直冒,咽了口口水说道:“阿姐知道吗?柴家的基业岂不就只是阿姐一代而已?”

柴匡业闭上眼睛细想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自家的江山!岂能让给外姓!正儿!你这回随爹去见你阿姐!咱们一定要劝说她立你为王太弟!”

柴正听后,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

柴匡业看后,责备他说道:“儿呀!这是干什么?自己的姐姐还怕成这个样子?”

柴正用手挠了挠头,笑着说道:“爹!阿姐自打从京城回来怪怪的!对我也严!哪有不怕之理!”

柴匡业看了看柴正,语出惊人的说道:“爹总感觉她不是阿姐!可又说不说出哪里不是!”

“爹!你糊涂了!阿姐的长相难道还有一模一样的?她就是阿姐!只是经历的多了!受尽了磨难之后,变成了另外一种性格!”

柴匡业听话,笑着说道:“我儿言之有理!堪为我柴家的储君!”

他说完话,转过头去对着外面的马车夫问道:“田虎打的怎么样了?”

车夫连忙向马车里面回道:“启禀老爷!马护卫已经打退了刺客!”

“让他上前来听话!快去!”

车夫随后跳下马车,将田虎叫到了柴匡业的马车前。

“田虎!怎么回事?是盗匪吗?还是此处占山为王的山贼?”

“启禀老爷!您不是看见那个腰牌了吗?”

柴匡业听完田虎的话,大声互斥道:“胡说

!老爷看见什么腰牌了?这些刺客根本就是山贼!你难道认不得!”

田虎见柴匡业变了脸,不承认腰牌的事情,立马领悟到柴匡业的用心,于是笑着给柴匡业赔礼道:“老爷!刚才是俺胡说!哪里有什么腰牌,不过是巡山的令牌!这伙人就是拦路抢劫的山匪!”

柴匡业听后,笑着落下车帘,对着田虎说道:“那咱们赶快往黄川赶路吧!”

田虎随后整点队伍,继续护着柴匡业往安童所在的黄川而去。

柴正坐在马车中,对着柴匡业好奇的问道:“爹!刚才外面那样激战!难道您不怕吗?”

“怕呀!怎么不怕!只是我知道田虎的武功,十几个人很难近他身!”

“原来大头虎这么厉害呢!早知道就让他教我一些功夫了!防身也好呀!”

“你呀!你外祖父活着的时候不学!偏偏等要跟田虎学!爹真是看不懂你的心思!”

正在两父子促膝长谈之时,忽然马车队伍突然又停了下来。

柴匡业预感情况不对,连忙对着马车外的田虎喊道:“田虎什么情况!怎么又停下了?”

“老爷!前面来了一群当兵的!俺过去打探一下虚实!”

“你要多当心!不希望咱们见到安王的大有人在!”

“您放心吧!老爷!俺会小心谨慎的!”

田虎说完话,提着斧头便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拦住俺的去路!”

为首的军官笑着说道:“我们是奉安王之命!特来接太王与安王陛下团聚的!”

田虎听完他们的话,笑了笑说道:“有凭证吗?俺要看凭证!”

为首的军官听罢,便转过身找了起来。

田虎见他军容整齐,便有些放松警惕。

忽然为首的军官对着柴匡业的车中喊道:“请问车中尊者可是安国的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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