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善答应了陈舒惜，寇墨城问起来的时候，她只说了句不清楚，但感觉不好，让他继续把人关在里面。
寇墨城望着她的眼神复杂，却也答应了。
她扯唇，“我有点累，想回房休息了。”
他嗯了一声，目送她离开。
再推门进了禁闭室，空气里的味道刺激，他一眼便瞥见了陈舒惜脖子上明显的掐痕。
他的脸色微变，“你跟从善动手了？”
陈舒惜无措的望着他，“墨，墨城，我没有，我们，我们只是开了个玩笑……”
什么玩笑，开的这么大？
几乎是玩命的状态。
陈舒惜攥紧了手，“墨城……”
他给她一点面子，“不要逼我动手，坦白跟我说，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她抿紧了唇，沉默了好一会才低着头，轻声道：“她去找寇连祈了，你去找她吧，再追问下去，你就来不及了……”
寇墨城眼眸骤缩，转身回了白从善的房间。
门打开，里屋却空空如也。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白从善找上门的时候，寇连祈笑了。
他往她的身后看了看，没看到想见的人，“戏天怎么没跟你来？”
白从善眼神冷漠，“我来找你算账的，一个人就足够。”
他啧了一声，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几个身穿防化服的人出来，他们的手里还拿着一瓶深蓝色的液体。
寇连祈随便拿起一瓶，径直往战战兢兢打扫卫生的老阿姨泼去，老阿姨只来得及尖叫一声，瞬间变成了一滩血水。
他的动作很快，又很突然，白从善真没料到他随随便便就杀人，她抿紧了唇，“寇连祈，你真的没什么人性。”
寇连祈笑了，“所以，只要你现在去把寇墨城给我找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白从善冷呵了一声，“废什么话，动手吧。”
但话音落下，便见沈颜阴九他们领着许多手无寸铁的百姓进了大厅。
她清亮的眼眸眯起，只听寇连祈笑道：“你只管动手，看看是你动作救人快，还是我杀人快。”
“哦，”他懒洋洋的补充了一句：“你刚刚看到的那些液体，我有很多，屠城不成问题，毁灭世界，也不在话下。”
老百姓一个个的都不敢哭，眼神无助的望着白从善，明显被吓怕了。
白从善收紧了手，没吭声。
寇连祈又笑了，“你看看你，还有基地那群嘴巴上满嘴道义的人，说好不滥杀无辜，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为了这些人牺牲自己，还是跟我一样，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
白从善还没应话，忽然感觉一阵风吹来，腰身忽然一重，一道低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自然是两边都要抓。”
她没有任何意外，嗅觉的灵敏度早已超越了正常人的范围，大老远的她便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寇墨城抓紧了她的手，看向寇连祈道：“我们的人已经把这里包围了，寇连祈，你若收手，还有余地。”
阴九等人见着寇墨城，忙对准了他，进入戒备状态，谢长远这时匆匆从门外走进来，见状脸色更沉，朝寇连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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