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不禁有些怀疑,会不会再坚持一下就能成功了?会不会是自己刚刚的各种措施出了问题才导致的和正阳去世,他不知道。
他就这么在和正阳的床前站了好久,不知道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要想什么。
唉,宇幼文也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来准备把白茗芯叫来,自己哥哥不好受他们几个也应该做点什么。
“所谓真的很难受吗,我想着他习惯了死人呢?”正在学习的白茗芯被拉了出来还有点懵逼,她下意识就觉得这不算是个事,死个人而已嘛,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宇幼文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就想到对方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事,便捏了捏她的脸。“你傻呀,平常那是对付敌人,但这种自己亲手照顾的病人在自己的手下死了,他当然会不高兴啊。”
白茗芯这才点了点头,也确实是这样,她刚刚大概是学习学傻了,说出来的话好绝情的样子。
吴所谓没在隔离区呆太久,他自己回到装着货物的仓库里打算继续完成自己没完成的工作,看着满屋子的箱子,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手,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面对着这些货物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好好工作吧。
他有点想抽烟,记得以前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都会拿出一根烟来,但自从答应了自己妹妹不抽烟之后,他身上却是一根烟也没有了。
“哥!”“所谓!”没多久宇幼文他们俩就找了过来,看到吴所谓的背影无比落寞,白茗芯也是一愣,她没想到这件事对吴所谓的打击竟然这么大。
“哥,今天就休息一下吧,我带你出去喝酒!”宇幼文扯住自己哥哥的胳膊把他拉的离那些货物远了些。
白茗芯见状也拉住吴所谓的另一只胳膊。“走吧,你看今天文文都允许你喝酒了!”
“啊?干嘛呀,我没事,我还是继续赚钱吧。”吴所谓有些哭笑不得,没必要这样子吧,他觉得这俩人有点小题大做了,他现在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是死个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宇幼文那是向来不惯着自己哥哥,她当即就是手下一使劲差点没给吴所谓拽飞出去。“快点!让你走,你就走,怎么现在让你喝酒你还不乐意了,以前不都是抢着要喝吗!”
吴所谓就这样生无可恋的被两个人连拖带拽的拉了出去,宇幼文的计划就是带着自己哥哥区吃顿好的,顺便喝点酒,说说话,借着酒劲伤心一下,这事也就过去了,其实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事嘛。
虽然说现在家里有钱了,酒也存了不少,但为了自家的经济着想,宇幼文还是带着吴所谓去找了一个高档自助餐,又自带了几瓶酒,看着周围的各种菜式她也感觉自己稍微有点馋,这一段以来虽然是有钱了,但还真没怎么出来玩过。
或许自己也得空出来些时间放松放松了。
几个人此时都不再想自己所要操心的那些事,这段以来大家其实都不轻松,白茗芯每天想的便是如何努力最终能帮上吴所谓两人的忙,宇幼文的科研工作也是多的让她恨不得睡不了觉。
几大瓶酒下肚,吴所谓便嘟嘟囔囔的开始发起牢骚,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就病死了,现在他死了,那他的家人们呢,吴所谓还记得带着他回家拿东西的时候他看向自己家人的眼神是多么的思念,他的眼神好像都泛着光芒。
吴所谓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直到他醉了,醉的差点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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