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孙不忍也忍不住了,问道:“玲儿,你怎么了?要是饿了这馒头就将就着吃一口。”
尧玲儿正郁闷着呢,听到孙不忍插嘴,说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吃完了不得......”话说到一半又活生生地咽下去了。
杨山河在一边哈哈地笑起来,尧玲儿抓起一个馒头就砸他脑袋上:“笑个屁!”
杨山河说道:“没事,我转过脸去不就得了。来来,孙师叔,尧师叔,我们都转过身去。师姐有三急。”
尧玲儿气得都快哭出来了,带着哭腔说道:“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多难为情。”
杨山河挠了挠头皮,说道:“那怎么办?要不你再忍几天?这和尚指不定要关我们多少日子呢。”
这一下尧玲儿再也忍不住哇地哭了,梨花带雨的,杨山河最见不得女生哭,心也软了,冲外面喊道:“来人啦!快来人啦!”
一个武僧跑过来说道:“吵什么?是要交代吗?”
杨山河说道:“不是,我要大便。”
武僧鄙视看他一眼,丢下四个字:“拉裤子里。”
杨山河笑嘻嘻道:“那也味道难闻啊,你说对吧?”
武僧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没钥匙,师父说了,天塌下来也不能给你们开门。”然后再也不再搭理他们出去了。
尧玲儿看武僧离开,又哭了。
杨山河只好开始脱衣服,尧玲儿纳闷地问道:“你干嘛?”
杨山河又跑到孙不忍和尧剑波那边说道:“两位师叔,外面袍子脱下来吧。”
尧剑波和孙不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杨山河说道:“给师姐搭个临时茅房。”两人只好将外衣脱了给他,杨山河将大家的外衣连起来,将袖子系到柱子上,另一边系到背后山石的凸起处。
这下形成一道帘子将尧玲儿和其余三人隔开,杨山河说道:“师姐,请吧。”
尧玲儿说道:“不许偷看。”
杨山河委屈道:“两位师叔在呢,我练胆呢看你?”
尧玲儿又说道:“你们把耳朵捂住。什么也不许听到。”
杨山河捂住耳朵说道:“好啦,捂住了。你还真事儿妈啊。”
尧玲儿说道:“真的?”
杨山河不耐烦说道:“真的。”
尧玲儿哭道:“你骗人!”
杨山河这才明白过来,说道:“行啦,我用稻草把耳朵塞住了。放心,这回保证打雷都听不到。”
尧玲儿这才放心地蹲下。
杨山河在一边嚷嚷:“你好了没?”
尧玲儿那边没回音。杨山河又问了一遍。
尧玲儿才小声回答道:“好了。”
杨山河说道:“那我把帘子撤了,冻死我了。”
尧玲儿突然掀开帘子,从底下钻过来揪起杨山河的耳朵怒道:“不是打雷都听不到吗!”
杨山河有些无语,疼得龇牙咧嘴道:“你忘恩负义!”
看着二人吵吵闹闹,孙不忍乐道:“你们俩还真像一对。”
尧玲儿听到脸又是一红,松开手,转过身去。杨山河看着这张娇俏发红的脸,有些错觉,一时竟难以移开眼睛。
又是一天过去,至苦再也没出现过,估计是想先关几天,让他们几个吃点苦头再说。
这日到了半夜,忽然外面有点声响,杨山河以为是武僧查岗,也没搭理,却见有人在小声的摸动铁链锁,急忙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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