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发听得岳不群之言,上前行礼道:“师父师娘,昨晚因为天色已晚,怕打扰众位长辈休息,且又无急事,故而就现在过来了。”

岳不群面色不动,道:“此次将你叫来,是因为嵩山遇袭,你陆师叔认为你有可能是袭击之人,所以将你叫回来询问。”

梁发笑道:“原来如此,既然是师傅所为,且是为了大局,那就等下再说。我正好有关于嵩山派之事,想请各位道长主持公道。”说着取出了任我行的信件,行到方证大师面前,双手递上道:“大师请看。”

方证大师接过信件,看完之后,面色不动,扫视众人一眼,将信件递给了冲虚道长,然后又分别传至岳不群、解帮主、莫大先生、定娴师太、余沧海、宁中则、陆柏、梁有余的手里。

陆柏看完,一时心思乱转,急想对策。余沧海道:“魔教之人,说话可作不得数。其中多是胡说也未可知。”

陆柏也道:“正是,这是梁发和魔教勾结,意图混淆视听。”

梁发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对着方证大师正色道:“大师,这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左冷禅及嵩山派行此无信无义、卑鄙无耻之事祸端不小。任教主已杀了东方不败,夺回了教主之位,怕是很快就要攻打嵩山派,以报此仇呀!可此事理亏在嵩山派,我正派既然有约在先,理亏在后,又无法相救。唉!真是可耻可叹可悲可虑!”

众人听得东方不败身死,不由一震。虽然昨晚已是得到消息,此是从梁发口中确认,还是难免震动。冲虚道长问道:“东方不败身死之事可是梁少侠亲眼所见?”

梁发点头道:“东方不败接到嵩山派传信,只身邀约在平定州城东十里外长亭相会,任教主、向问天、大师哥、还有我,四人战其不下,后来还是任小姐施以巧计,方才侥幸得胜。任教主一目被刺瞎、向左使腕骨打断,令狐师哥断了一臂。此人确实真是天下第一,当时若想走,谁也拦不住。”

众人默然:“任我行、向问天功夫之高,人人都知道,令狐冲、梁发得风清扬真传,剑法胜过冲虚道长,四人战不下东方不败,最后看来还使了不光彩的手段,还重伤三人,才胜了。这东方不败,也真是名符其实了。”

方证、冲虚双目微微一对,皆是心中暗叹:“杀得东方不败,其他三人皆是重伤,只有这梁发毫无伤势,思来真是让人心中惊疑不已。”

众人遐想之时,又听得梁发道:“请问陆师叔,你说我夜袭嵩山派,不知是因何证据这样讲?”

众人一震,此时看了任我行的信件,皆知不可能是梁发夜袭嵩山,梁发此时逼问,这是要发难了。

岳不群道:“梁发,此时应对魔教侵犯嵩山派才是头等大事,其他的事先放一放。”

梁发转头直视着岳不群,笑道:“师傅,徒儿问清此事,也是免得将来又不知道谁随便找个理由,要取了我的性命呢,或是迫害在座任何一位呢。”

众人听得此言,心中一凛。就见得梁发又转向陆柏道:“陆师叔难道没有理由吗?”

陆柏道:“这些人中,唯有你和嵩山派不和,又有足够的武艺,所以一时怀疑,此事是我嵩山派弄错了,在此我代表嵩山派向梁梁少侠赔礼了。”说着躬身一礼。

众人见得陆柏能屈能伸,见机而作,不由得暗暗称赞。

梁发笑道:“原来是武艺高强,可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东方不败都是武艺比我高强,陆师叔为何不怀疑他们呢?”未待陆柏回答,梁发又道:“众位道长为何没有任何凭据就让我从二千里外赶回来呢?还扣押我父为质呢?”

众人一震,已知梁发是极端不满,这是向岳不群发问了。

陆柏心中暗喜,既然梁发转移了方向,乐得闭口不言,此时越乱越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