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子自己也惊骇不已,妈的,今天不知咋的就对神附体,不管了,反正至少也是不败,出题就出题,嘿嘿,对不上你可别哭,于先生眼珠一转,出个上联:

烟笼江岸柳藏堤隐,银月方降。原创,我想了好久,对不上

这上联说的是:早上雾起长江岸边,笼罩着柳树和堤岸,昨夜的明月才刚落下。意境自然不用说,关键是,中间主要景物暗含五行,要说这厮也是不要脸,这个上联明明是沾了那副“烟锁池塘柳”的光,但最妙的是它应景。难度自然是极大。

萧公子泪水还挂在脸上,刚要张口,猛然觉得不对,又想了半天,实在没有好的下联,只得抱拳道:“在下输了,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众位裁判挽留不住,暗叫可惜,相视苦笑。

三天时间,说来话长,实则转瞬即过,最后石从云夺得头名,依照约定,于志成又组织各位大师和这个魁首上状元楼吃了散伙酒,各回各家。

等送走各位大儒,一一留了姓名住处和联络方式。诗会也算圆满成功,于志成将晚饭前才收集回来的银票粗略数了数,除去开支,净挣二万多两,小小的发了一笔。

诗会一开,第一家酒楼那边基本没什么生意,于志成把那边的厨师伙计全弄到状元楼,现在诗会开完,那边也要营业,不得已,只好送一半回去,又新招了一批厨子,留下一半老师傅,新招的伙计也分一半去那边。这样老带新,快速上手。

酒也卖得差不多,快要接不上火了,叫王小二赶紧去督促酿制。

望着曲终人散,孤寂耸立的状元楼,于志成陷入沉思:这边位置虽然不错,但这么大块地只有一栋酒楼,过于单薄。莫非老子还要开个赌馆、青楼什么的?嘿嘿,也未尝不可啊,红粉帐,销金窟!不过嘛,老子对这些事儿可不怎么感冒啊,真他妈头疼,要不先造一排写字楼?租出去再说,老子不干那些事儿,别人要干什么,老子可管不了。嘿嘿,老子给你人工打造一个江南水乡。

不经意间走上状元楼,天色已黑尽,于志成就在楼上吃了晚饭,顺便点拨了下菜品制作,又逐一欣赏一遍五楼上各位大师的作品,忽然想到:如果萧轩不被气走,或许夺冠的应该是他吧,忍不住吟道:“愿效忠武横刀马,敢埋忠骨镇九州!唉!可惜了”。

咦,老子没事去想这个死人妖干什么?他再有才关老子屁事,睡觉是正经。于志成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正准备在大厅旁边找个房间睡觉,忽然觉得不对劲,忙转身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人,吓得大叫一声:“啊,鬼啊!”。

那人哼一声道:“哼!赛诗时不是挺胆大的么。”

定睛一看,正是萧轩,于志成拍拍心口道:“我说萧大侠,你走路带点声响行不,你想吓死我啊?”

萧轩哂道:“想不到于先生才高斗,却如此胆小。”

于志成道:“废话少说,你有何贵干?不会是要报复我吧?”

萧轩抿嘴一笑,随即板起小脸道:“是啊,你准备怎么死?。”

于志成急道:“唉!大侠,我们可是讲好的,事后不准打击报复,再说,我都说了认输,是你自己不干的,你怎么能耍赖皮呢?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我要叫救命了!”

萧轩噗呲一声笑出来:“你这人真不要脸,堂堂男子汉……,算了,懒得说你,唉,我说于先生,本小……,公子还没吃饭呢,你不打算请我吃点?”

于志成道:“吃饭倒是没问题”又吩咐小二去叫两个菜,拿一坛酒来。

“话说萧公子深夜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没事,本公子游玩至此,江景迷人,又有于先生的状元楼恢宏大气,忍不住想逗留两天,先生可否准允?”

卧槽,别说没法律管你去哪儿,就是有,五层楼高你都莫名其妙的上来了,谁还管的了?于志成捂着嘴巴打个哈欠道:“那大侠请自便,小弟要睡了。”

萧公子道:“不与我安排住处么?放心,我不差你银子。”

于志成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这楼上看起那间你随便睡,不收你银子。”

萧公子道:“不怕我半夜来杀你么?”

“你随便杀,别吵醒我就行。”这句话已经是从内外飘进来的,还伴随着呵欠声。

刚才还吓得要命,这会儿又胆大得死都不怕,这尼玛到底是胆大还是胆小啊?萧公子都被搞糊涂了。

第二天早上,等于志成起床时,萧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昨晚有没有睡在状元楼。也没时间去过问他。

赛诗会现场和酒楼等花费不下万两,可不能浪费,会场保留,本届诗会作品除了反动的,论政的,都留下来,等下一届诗会让人品评也不失为一个噱头。下月再举办个音乐会,设置点奖品。再下月举办画展,嘿嘿,变着花样一月举办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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