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汐泠哭的很伤心。
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滚滚黄尘瞬间将两人包围,弄了两人灰头土脸。
马车夫还骂骂咧咧:“好狗不挡道!”
边说边摔着马鞭,骏马疾驰,扬长而去。
吕布正欲发作,被诸葛汐泠拉住。
“兰儿,你等着瞧,总有一日,我要让这这些人,都跪在我的脚下!”
但很可惜,他的雄心壮志,很快就遭到了一盆冷水。
因为城门的守卫,制止了两人进城。
“快滚,否则捉了去做苦工。”
几名手持长枪的兵士,指着吕布鼻子大吼。
“混账,你们是什么东西,敢这般说话!”
吕布怒不可遏。
“呦呵,你敢骂军爷我,找死。”
兵士们举枪就戳。
诸葛汐泠眼疾手快,用手中木棍磕开长枪。
“军爷息怒,我们只是想进城。”
“进城?哈哈,监门将军有令,叫花子不得进城。”
说着,有人用手一指“喏,墙上有董相爷签发的告示。”
“那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吕布不屑一顾。
“哼,当然是叫花子了。”兵士们冷笑。
吕布感觉受到了侮辱,脸色大变,手中木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面前两人。
用的是吕氏春秋里的剑法!
木棍也可以作剑!
一招叫做掩耳盗铃,一招叫做杀鸡取卵。
吕布虽是大伤初愈,但对付这几人自是绰绰有余。
啊,啊。
两声惨叫,两名兵士死于剑下。
祖传的上乘剑法,竟然用来对付这帮酒囊饭袋
,吕布虽然击杀两人,心情却愈发糟糕至极。
见同伴惨死,剩下的兵士长枪齐出,同时去戳吕布前胸。
吕布木棍幻作出数根,啪啪啪啪一一将对方长枪震断,兵士们虎口发麻出血,忙纷纷后退,弃了手中半截枪杆,疼的呲牙咧嘴。
吕布这一式叫做画蛇添足,乃是吕氏春秋里最上乘的几式剑法之一。
对付几名普通的兵士,使出这样的招式,并非是吕布大材小用,而是借机发泄内心之怒气。
他气量狭小,睚眦必报,还从没人敢当面侮辱于他。
当然,这怒气中也包含了这一路上的怨气和闷气。
纵然如此,他依旧怒气难消,身影一闪,人到棍到,砰砰砰将之前辱骂他的几人砸了个脑浆迸裂。
“住手!”
监门将军及时赶到,带了大量人马。
“什么人敢在此闹事,给我围起来。”
吕布看到此人,冷冷一笑:“李元芳,不想活了?”
监门将军一惊:“你,你认识本将军?”
“哼哼,去岁中秋,你像条狗一般趴在我的脚下乞怜,方才给了你一个机会,怎么,不记得了?”
李元芳当众被揭老底,脸色阴沉难堪,但也意识这乞丐不太好惹,是以未敢造次。
“他就是鸿门吕掌门。”
诸葛汐泠一句话,吓得李元芳双腿只打哆嗦,颤声道:“什么,吕,吕掌门?”
吕布将散发一撩,露出满是灰尘和苍白,但又不失俊秀和精致的脸。
李元芳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啪啪直打自己耳光,几乎哭出声来:“总是小的瞎了眼,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得罪了吕布,就等于得罪了鸿门,也就等于得罪了董卓,一百个李元芳的脑袋也得搬家。
吕布冷笑不已,看着李元芳左右开弓,直到将自己打的鼻青脸肿,方才冷哼一声:“你这脑袋,权且寄放在你项上,快快备轿,去百花轩。”
“是,是。”李元芳三魂七魄,吓得几乎丢了一半,双膝发软,爬了两次,方才爬起身来。
慌忙按照吕布的吩咐伺候。
百花轩,位于京城西郊,它的主人叫做董白,是当朝相国董卓的亲孙女。
吕布得胜归来,没有立刻向董卓复命,而是先去会见董白。
他的小算盘,诸葛汐泠非常清楚。这次冀州之行,虽然抢回了高祖金牍,但是董卓最看重的天子剑,却落到了他人之手。
甚至,鸿门精英的损失殆尽,必定会让董卓衡量吕布是否还有利用价值。
因此,只有董白,才是吕布唯一的救命稻草!
为了赎罪,李元芳亲自抬轿,累得腰酸背痛,汗流浃背也在所不惜,因为只有这样,他的性命和前途才不至于烟消云散。
一路上,李元芳讨好地建议吕布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但是被吕布冷冷拒绝了。
诸葛汐泠明白,他这是想用凄惨之状,来博得董白的同情和怜悯。
也只有这样,董白才会在董卓面前为吕布开脱和求情!
也只有这样,吕布才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推书:反派bss不准死、妖血筑龙城、风燎九霄,不见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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