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听了母亲的话似乎也有点不忍心,说道:“妈,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我干脆就在家里陪着你算了。
其实我也不想出去,那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又不会外语,就算出去也是遭罪,我就是死也死在家里算了。”
丰姨嗔道:“你能跟我比吗?我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你还年轻呢,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你必须走,哪怕今后有机会再回来都可以。”
戴家郎疑惑道:“丰姨,难道你是担心秋阳会出什么事?”
丰姨点点头说道:“虽然我不清楚秋阳这些年跟着继尧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可自从章斌死后,我这心就不踏实,晚上老是做噩梦。
眼下继尧又人事不省,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秋阳万一有什么事的话,你让我求谁去?思前想后,还是让她出去我猜放心。”
戴家郎瞥了一眼秋阳,说道:“丰姨,你这不是瞎担心吗?秋阳干过什么事难道她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顿了一下,故意说道:“那个章斌不是病死的吗?跟秋阳有什么关系?”
丰姨叹口气道:“家朗,既然今天你来了,有些话我们也不想再瞒你了。”说完,扭头盯着女儿说道:“秋阳,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不是说要消除家朗对你的误会吗?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都这个时候了,也没必要再隐瞒了。”
秋阳抬头看看戴家郎,似不情愿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不是怀疑我杀了他养父吗?我在这里把话说清楚。
我确实曾经两次去过你老家,但都是陪着董事长一起去的,目的是接你妈到县城见董事长,至于你爸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跟谁有关系?”戴家郎没想到秋阳会主动谈起这个问题,很显然,自己暗中调查她和章斌的事情已经被她察觉了。
秋阳犹豫了一会儿,嗔道:“你自己心里还没有数吗?你明知道我和章斌是替周继尧办事,就算对你养父下手那也是他的主意,有本事你怎么不去问他?”
“这么说这件事是周继尧指使章斌干的?”戴家郎问道。
秋阳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这么说,你也知道这件事。”戴家郎问道。
秋阳嘟囔道:“开始不知道,后来章斌偷偷告诉我才知道,但你养父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董事长也不可能派我去杀你养父。”
秋阳的话基本上证实了戴家郎的猜测,现在看来,养父的仇也不用报了,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人事不省,就像是老天爷在替自己报仇似的。
“那章斌是怎么死的?难道真是病死的?”戴家郎盯着秋阳问道。
没想到秋阳回答的很干脆,说道:“表面上看是病死的,实际上应该是死在周玉婷的手里。”
“你有证据?”戴家郎问道。
秋阳摇摇头说道:“我哪来的证据?”
“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章斌是周玉婷害死的?”戴家郎疑惑道。
秋阳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嘀咕道:“因为她跟我提过这件事,她甚至想让我动手,但我拒绝了。”
戴家郎一听,坐在那里呆呆发愣。
丰姨见戴家郎跟女儿说话,于是拿起酒瓶子给每个人斟满了酒杯,说道:“家朗,有话慢慢说,饭菜都凉了。”
戴家郎这时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吃饭,只想解开心中的疑团,不过,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冲秋阳问道:“那周玉婷为什么要杀章斌呢?”
秋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因为章斌敲诈周玉婷两千万块钱,本来周玉婷把钱给了,也就没事了,可她可能担心章斌出尔反尔,所以干脆来个一了百了。”
“敲诈?章斌用什么敲诈周玉婷两千万?”戴家郎吃惊道。
秋阳沉默了一会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吐了一口气,说道:“你应该想知道我帮董事长都干过什么事吧?”
戴家郎现在想知道的事情太多,就算是跟他没关系的事情,但只要跟周继尧有牵扯的事情他都想知道,于是说道:“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倒是想听听。”
没想到秋阳居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看那样子倒像是个老烟枪了,深深吸了一口,才缓缓说道:
“当初我就是因为帮董事长干过几件小事之后才按照他的吩咐从派出所辞职的,从那以后就一直为他做事。
只不过,我不用坐班,也不用去公司,有事办事,没事就在家里玩,但每个月都能从他那里领到一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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