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中林笑了:“你给我帮工,我也不给你工资,咱们这不就顶帐了么?”

话虽这么说,可齐锦义和齐小语总是觉得不好意思,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

韩中林看着齐锦义是个忠厚的人,见他还站在那里不说话,就笑着说:“既然要去当学徒,咱们现在就走吧?”

“诶,好,好。”齐锦义忙答应一声。

然后,他又回头跟齐小语说:“小语,我去跟韩老板学做扒鸡了,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齐小语没想到事情办的这么痛快,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爸,没事常过来呀。”

“嗯,你放心吧”说着,齐锦义就跟韩中林走了。

齐小语见父亲走了,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又怕父亲饿着,又觉得天气马上变冷了,父亲没有棉衣怎么过冬呀?

想到这里,她赶紧找出信纸,提笔给母亲写了一封信,把爸爸要在这里学做扒鸡的事情告诉你母亲,并且嘱咐母亲给父亲寄几件过冬的衣服来。

信写好了,等李立强到她店里之后,她就把父亲去韩中林那里学做扒鸡的事告诉了李立强,并让李立强抽空把她写的信送去邮局。

吴秀华接到了信,又是高兴,又是担心,赶紧收拾了一些过冬的衣服,给齐小语留的地址把东西寄了过去。

齐锦义坐着韩中林的三轮车,来到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里,这个院子收拾的特别干净,他还未进这院子,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香气扑鼻的味道。

“韩老板,你做的这鸡可真香呀,我算明白了古人说的那句话了。”

韩中林乐了:“齐哥,古人说啥唻?”

齐锦义:“古人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你这鸡香也不怕巷子深呀,二里地外就能闻着香味儿。”

两人说说笑笑,把三轮车推进院子里。

随着韩中林,齐锦义来到一个有三间大小的屋子里,这个屋子非常开阔,原来的墙壁都已打通。

靠东边墙壁那里一溜儿摆着四口大锅,那大锅可真大,比他家做饭的大铁锅大多了。

齐锦义走上前去,探头往锅里看去,只见其中一口锅里盛着大半锅的油,另外三口锅里正煮着扒鸡。

刚才他闻到的那股香味儿,就是从这扒鸡锅里飘出来的。

有五六个人正在忙活着,有的在收拾洗鸡,有的在给鸡拔去身上的细毛,还有的在烧火。

煮好的鸡,放在另一个大锅里,用酱水泡着,就等着要出售的时候,捞出来卖就行了。

齐锦义是个劳作惯了的人,眼里有活儿,他不待韩中林吩咐,就自动开始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开始的几天,他也不多问,只是用眼睛看,看这扒鸡到底是经过几道工序做出来的,每一道工序需要多长时间,火候怎么掌握。

到了晚上,他就把白天见的还有自己理解的,都用一个本子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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