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爸听完马队长的话后,点着了一支烟,低头沉默着。许久之后才张口对马队长说: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彩礼钱你得少一点,别让你亲家一家人因为个婚事,几年都喘不过气来。他们要是喘不过气来,对你有什么好处吗?小两口要是想做个小生意,或是开个小餐馆,为以后做打算,可身上背那么多的债务,他们怎么可能再有多余的钱去干别的事情?你女婿的生活条件提高了,有了经济能力,待你有了苦难的时候,就算他不帮你,你女儿也不会不帮你吗?不过,前提条件是,你现在不能为难人家两口子,得给人家一条活路,别让人家憋着一口气生活。”

“那你说这个彩礼钱我要多少钱?”燕子爸静静的看着马队长说。

“五万。”马队长展开手掌对着燕子爸说。

“这不行!”燕子爸一下站起身来,在原地打起了转转,“这太少了,连我欠人家的钱都还不清。”

“你欠人家的钱和你女儿有一毛钱的关系吗?”马队长旁边的那个警察说,“就这五万块钱都是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给你的,要是她不认你,别说五万块钱,就算是一毛钱你也拿不到。”

“我是她老子,她凭什么不认我?”燕子爸扭着脖子说。

“那她凭什么要认你?”马队长旁边的那个警察用手指头敲着桌面说,“你抚养过她吗?你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吗?你给过她一个完整的家吗?我们讲人情讲道理,但不是说谁胡搅蛮缠的厉害就依谁。”

“那这样吧!”马队长拍着燕子爸的肩膀说,“咱们让院子里的人投个票,要是觉得五万彩礼合适的人多,那就只能给你五万块钱。要是觉得五万块钱不合理的人多,那就重新再议。要是只按照你一人说的办,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法律也不是一人说了算的,那也有人进行审查,进行实际考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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