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楚雨沫,哪有什么心思去在乎今夜的月亮如何,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储君之位。
虽说楚皇现在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可是,这种事早就摆明了,对外公布也只是走个形式罢了。
可现在,让这个形式变得困难无比,甚至是不能走了。
一路上,楚雨沫一句话都没说,楚皇看到楚雨沫的样子,摇了摇头说:“沫儿,你这心性,还得多练练,遇到这种事,虽说没有预料到,可身为一个储君,不能如此颓败,明白了吗?”
“儿臣……”
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楚雨沫站在原地,叹息一声,等他看到自己父皇已经走远了,赶紧跟上去。
他跟在楚皇身后,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父皇,您说最后一场中秋诗会,还要不要儿臣去负责举办?”
“怎么?你怕了?”
楚雨沫听到自己父皇问的,他很想说他怕了,可是,他要是真说了,那他在他父皇心中的地位,自然是会下降很多,所以,他说不出口。
楚皇看到楚雨沫没有开口,于是继续问:“还是说,你想让父皇在其余四大皇朝之人面前食言?”
“儿臣不敢。”
楚皇当着其余四大皇朝的大儒说了,让楚雨沫全权负责这次的五国诗会,如果,在这最后一场中秋诗会时,楚皇亲自出面了,那自然是他食言了。
“既然不敢,你为何要怕?”
“父皇,儿臣不怕不行啊!那舞家的人与大哥,摆明了想在最后一场中秋诗会上,让儿臣丢脸。”
楚皇听了这话,哈哈大笑。
“丢脸?丢脸很可怕吗?三年多前,我大楚皇朝整个皇朝发生了天罚,朕的脸面不是都丢过吗?
你看看今年,我们大楚皇朝不照样与往届一样,如期举行五国诗会?
其余四大皇朝来的人,可有谁敢对朕说个朕丢脸一事?可有谁敢当着朕的面提及天罚一事?”
楚雨沫听了这话,很想说:父皇,你可是大楚皇朝的皇上,就算你做了错事,也很少有人指着你的鼻子说你的不是,可我只是个皇子。
而且现在储君的位置也还没有彻底落实,就算是储君的位置落实了,我要是做错了事情,想指着鼻子骂我的人那也不在少数。
这话,他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
楚皇看到楚雨沫不说话,于是再次说:“沫儿,这一次,就当是你成为我们大楚皇朝帝君前,所经历的一次磨炼吧!
如果,你能很好的度过这一次,那今后,无论是发生什么事,你都能从容应对,但是,你要是度不过这一次,那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父皇在这次的事情上,会站在你这边的,无论舞家的力量有多大,我相信,他舞家,也不会乱来的。
毕竟我们人族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发生内乱了,现在,人族边疆的妖魔虎视眈眈,他们舞家也知晓此事。
如果,他们这一次敢在我大楚皇朝挑起事端,必将引起天下人的共同讨伐。”
楚雨沫听了这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说:“父皇,舞家的人真的不敢乱来吗?”
“绝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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