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景山的谈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好晚,最后还是佣人忍不住来提醒,两人才终于意识到,最后郑子语拒绝了裴景山留宿的提议,只第二会再来,正好答应了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游乐园的约定,这才匆忙离开。
结果会到家的时候,意外的,竟见客厅有些光亮自从上次和秦疏摊牌,两人确定要离婚后,秦疏就一直都好像在忙着什么,每日早出晚归连着好几不见人都是常事,就连秦思语他都全部丢给自己不管,她都已经快习惯家中没有这个人了,不想今他怎么就回来了,而且都这个时候了,难不成是在等自己?
郑子语进了家,果然在餐厅看到了秦疏,对方正捧着一盘意大利面吃的狼吞虎咽,听到响动后才矜持的收敛了动作,还冲自己点点头,仿佛施恩一般道:“这是你做的?手艺不错。”
家中的保姆自己已经辞退了,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这他应该知道,那这东西自然是自己做的。
郑子语瞥了一眼,见他把最后一口汤汁都搜刮的干干净净,正端着水杯漱口的时候,忽然道:“冰箱里的那盘意大利面是我三前为语做的,本来觉着它不新鲜想着要扔掉,结果一忙起来就忘了。”
“你该不会吃的就是那个要扔掉的意大利面吧?”
“噗!”秦疏嘴里一口水全都喷了出来!“你怎么不早?!”
“我给谁听?谁知道你会在别人不在的时候回来,还自顾自拿了冰箱里的东西就吃,你怎么就不先问我一声呢?”
郑子语双手报肩,一副你才是无理取闹的样子。
秦疏心道,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想用什么东西就用什么东西,凭什么还得先和谁打招呼,又不是来做客的外人!
但他到底没有这么做,一来他今实在太累了,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和这人吵,二来他这次回来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一想到只要等她发现自己要做的事情后一定会后悔死这么对自己,最后不得不低三下四痛哭流涕的来求自己,胸口那股闷气就稍微冲淡了些,秦疏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马上就要得意翘起的嘴角,按捺道:“好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不是要和你来吵架的,腾飞的事情,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你明就和我去公司做一下交接手续吧。”
郑子语眯了眯眼,就算对方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可他那点细微的动作和表情可一点都没逃过自己的眼睛,就好像用手指摁住的虫子试着要咬你一口挣脱钳制而拼命舞动着四肢一般,她想了想,道:“明我没有时间,还是改到周一好了,我会带着相关人员过去的,届时你也把一切需要的都准备好,公司和离婚,我们一起办了就是。”
秦疏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点头,“好,就这样安排吧。”
“对了,你今还是睡客房吧。”
“怎么,难不成你后悔了,想在最后”
“我放了治腹泻的药在客房,以免你吃了不干净的太频繁上厕所,影响我休息。”
“”不知是不是错觉,秦疏只觉的自己肠子咕噜噜转了几下,肚子竟隐隐有些作痛,甚至还有点恶心,可他到底是碍于面子,憋红了脸,咬牙出三个字,“不、需、要!”
然后郑子语就当真不管他自己上了楼。
“这个贱人!”秦疏气的骂了声,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只感觉肚子里时坏时好,就是不给个痛快,偏他现在也困得厉害,不想为这点事情再折腾,只好安慰自己最多不过一个吃坏肚子,多上几次厕所就是,总归出不了人命,结果上了楼才发现床边放着一杯水和一盒药。
“呵,女人!总归是嘴硬心软。”秦疏吃了药,想着这下总能好好睡一觉了,却不知,这一晚他根本是别想好好睡了!
卧室里,郑子语还在工作,一边听着旁边传来来来回回折腾的声音,她好心情勾起来的嘴角就一直没放下去过。
直到她打开一封邮件,看到上面显示的资料后,她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这封邮件是她雇佣私家侦探查的关于秦思语生母的资料,那个女人叫沐念青,是秦疏在和郑子语分手没过多长时间就娶进门的人,然后又过了没多久就生下了秦思语,有人推算了日子,发现时间不对,若不是沐念青早产,就是他们两个人早就在一起了,尤其是后来秦疏为孩子起了那样一个名字,于是所有人都猜测定是沐念青攀附权贵,横插两人之间才导致一对金童玉女劳燕分飞,于是皆对其感到不齿,不愿与其同伍。
这也导致了沐念青虽然嫁给了秦疏,却鲜少在外人面前露脸,关于她的信息更是少得可怜,只知道她还有一双父母,不过老两口都是普通人,母亲是家庭主妇,父亲是个警察,现也已经退休在家,一家三口这么多年再是平淡不过,而沐念青这一生做的最出格的不过两件事,一件就是和父母大吵一架,不顾他们的反对嫁给了秦疏,另一件事就是怎么也不同意和秦疏离婚,最终死在了去民政局的路上。
“”
郑子语一手轻点着,沉吟的看着屏幕上的一家三口,沐念青这一生实在短暂的很,尤其是照片上还穿着校服的她更显稚嫩,巧笑嫣嫣,眉眼都完成了一条线,如此浓烈的欢愉,虽然不曾在秦思语脸上见过,但依然能看出两人相似的轮廓,若是秦思语能像她这样笑的话,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好看。
她的眼睛又落在照片上的另外两个人脸上,这沐念青的母亲且不,可为什么自己却觉得她的父亲这么眼熟呢?明明都没有见过的
不对,自己还真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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