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只记得后半夜,自己迷迷糊糊被陆慕纲抱到卫生间去好好泡了个澡,可是浑身上下还是像散了架的一样酸疼。她把这股气撒在了陆慕纲身上,对着他的脸一顿打,狗男人哄了好半天把她哄睡着了,迷迷糊糊她又被陆慕纲抱回床上。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头昏昏的睁开眼睛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酒早就醒了,现在头昏昏的只是因为昨天晚上陆慕纲没有做人。现在陆慕纲给她上了一课,她彻底知道陆慕纲身上那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了,那胸肌腹肌长在那儿不是专门让她吃豆腐的。不知道泰迪是不是都是一身肌肉。
她也知道后悔了,不能平白无故就冤枉人了。当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陆慕纲那方面不行?
如果昨天她没有满不在乎的醉醺醺的和她眼前这位“哥们”说陆慕纲的小秘密,那么昨天陆慕纲也不会一次次折磨哄骗威胁,用尽方法叫她知道向她证明,并且无数次回答他到底行不行。
现在我们的当事人陈彻女士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现在急需一瓶能量饮料和一个急救包,她只剩一丝血了。
陈彻生无可恋僵在软软的床垫子上一下不能动弹,发了半天的呆发现自己都发不出声,大概是昨天嗓子都喊哑了。
这时候,始作俑者陆慕纲端着早午饭来了,满面春风地,喜笑颜开地,丝毫不知道收敛地,甚至有些蹦蹦跳跳地走来了,坐在床边看着几乎要翻白眼的陈彻厚着脸皮开口:“怎么样?”
陈彻嗓子哑了,不过她还是努力气沉丹田冲他吼了一句:“滚滚滚!”
这叫事后羞涩,陆慕纲点点头,他懂。
陈彻见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越想越气。奈何她现在实在是坐都坐不起来,整个人都半废了不能动弹,不然她一定把陆慕纲半条腿给拆了。
“喝口粥吧。”陆慕纲笑眯眯的端着碗凑过来,陈彻看了看,他还买了油条。
不过陈彻实在是不想吃,她现在就像个跑过马拉松的,水都不想喝,看到这些吃的反倒觉得恶心,想要干呕。
陈彻招招手示意陆慕纲凑过来,陆慕纲满心欢喜凑过来,陈彻一巴掌呼了上去。
解气了。
她用尽力翻了个身,不想再理他。
这下陆慕纲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他确实是个单身了二十六年的,这第一回碰女人,还是自己最最喜欢的爱慕了好久的几次几乎到手却又一不小心溜走的女人,稍微有点不知道节制。
他没想到小女孩是这么经不住折腾的,之前他还以为是欲拒还迎
赶快放下粥碗,陆慕纲还穿着睡衣,正好直接爬到床上凑到陈彻身边想要抱住她,用尽力气软软地求饶认错:“我错了”
谁想到陈彻被折腾出心理阴影了,陆慕纲一抱,她就像条鱼一样异常灵活的滑了出去,转过身来正对着陆慕纲,一脸警惕。
完了,陆慕纲心想,完了。
这要是真有心理阴影了,这要是真的不给碰了,那他这下半辈子岂不是完了
赶快哄,赶快哄。
陆慕纲立刻服软,顺着陈彻:“我错了,我错了。”
陈彻根本就不想理他。昨天夜里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就看着陈彻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他宰割,他还洋洋得意的样子,陈彻现在想来都想抽他。
不过男的看陆慕纲这样知道撒娇的样子,陈彻决定先退一步:“错哪了?”
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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