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清越一觉醒来已是正午,卫澜青就坐在不远处写着什么,她便撑起脑袋看着认真做事的他。

“你是要将我盯出一朵花儿来吗?”

“我看你气色好了很多。”

“我确实是没事,你不用太过担心。”

“这话你说了也就拿来唬我玩儿的,旁人走火入魔那都是要堕魔修炼旁门左道再碰不得各大家的功法灵力的,你倒好,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我若是有你这般功力,我走路定然是要横着走的。”

卫澜青听着她胡扯一通,笑着摇了摇头,提笔将最后几个字写完传送出去,抬头问她:“今日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早间听闻鹤城的白鹤是为一绝,尤其是鹤舞花间,实乃人间胜景,你陪我去瞧瞧可好?”

“好。”他笑着过来扶她问:“那你起来好不好?这都晌午了,也就是你能没心没肺的睡到现在了。”

“这不是有你在呢……”两人腻歪了一会就洗漱好上街上闲逛了。

不远处,一队人簇拥着一架豪华的马车缓缓向前,而楮清越正拉着卫澜青在放风筝,草地上三三两两的人都在放风筝,这块空地大,也是一处热闹的地方。她正欢喜的看着风筝飞上天,余光瞥见凤谨正温柔的扶着挺着大肚子的嵇雪儿下马车。

“怎么了?”卫澜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唉,简直是胡闹啊……”

“那不是凤谨吗?旁边的是?”

“嘘……那怀的是凤慎的孩子,这丫头名叫嵇雪儿,嵇南星家的……我是不太懂,这之前不是非凤慎不嫁么,被逼着嫁给凤谨,现在又跟他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这凤谨也真够能忍的。”

听她说的这关系,卫澜青一笑置之。

“阿青,这个嵇雪儿算起来是我的师侄呢,她师傅就是现在音韵宗的掌门人苏浅,估摸着在闭关,不然这丫头半条命都能让她打掉……你是不知道这个苏浅,一见面就要跟我打架!”

“你们有仇?”

“谁跟那个死古板有仇呐,她就是要打……阿青,你看那个男的,这么暖和的天他还穿着那么厚的斗篷……这斗篷还这么贵,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模样,就是这吃东西的模样实在有些猥琐。”

“你放个风筝都快把周遭的人看了个遍了,来,我教你放线。”

“他身上的披风很贵的,我猜他八成就是那个薛启晨……”当卫澜青温暖的胸膛把她包裹住时,楮清越立时噤声了,脸刷的就红的通透。

“来,试试放线。”

看着远在天边遥不可及的风筝,她总担心它会掉,于是立马就要收线被他赶紧制止:“你要顺着它的力道往外松一松,不可以这样生拉硬拽的!”

看着风筝越来越高,楮清越在他怀里仰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看着他,然后猛地亲了他一口。

周遭的人立时掩面避开,薛启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手上的鸡腿都掉了,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念叨:“伤风败俗!不知羞耻!伤风败俗!不知羞耻啊!”

“同样是鹤城,怎么红坡镇的风俗就比这边开放呢?”注意到人们这样大的反应,楮清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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