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看着枫云和枫懿,两人点头,这才作揖离开。
常颖儿凑到她身边,笑嘻嘻的看了眼枫懿,转而抱住玄亦言的手臂,撒娇道:“师姐~~颖儿是个姑娘家,若是师姐去赴宴,颖儿可就没人说话了。颖儿可无趣了,那师姐……想不想带颖儿一块去?”
这般模样着实逗笑了在场的众人。
玄亦言伸手揉着她的小鼻子,“你呀,那师姐带你一块儿,你可有什么感谢师姐的?”
“我来想想,”常颖儿撅着小嘴,认真的想着,又看了看玄亦言身上的物件和坐在她一旁的枫懿,终于是苦着脸败下阵来,卧在她肩上,“师姐有独爱你的师兄,哪里还缺什么?”
常沼非哭笑不得,这个妹妹愈发管不住。
枫云瞧着一旁的枫懿又端起杯盏遮羞,着实满意,“言儿这话说得甚是有理啊!”末了却是悄悄叹了口,大致是想起了他自己的那位所有之人。
吴泽佑抬眸看向站在栏杆处的洵,正巧他也望向自己,四目相对,情谊正浓。
“那明日便就我和颖儿一同去,结束之后懿哥哥去接我可好?”
“嗯。”抚手握住她的手,在掌中揉搓。
“女人之间的战争嘛,”吴泽佑翘腿姿势,手伏在膝上,“男人自是要退避。”似是一副看破红尘之意。
常颖儿一少女见此,甚是欢喜不已,满眼桃花,“哇,师兄好潇洒。”
玄亦言及时捂住她的眼睛,“颖儿你还小,不能瞎了眼。洵,管管你男人!”
“好,主子,”洵之走到吴泽佑身边,摆正他的坐姿,略带责备之意道:“坐好~~”
吴泽佑满眼尽是眼前人,脉脉传情,秋波似是要将眼前人溺死在怀里。
“吴泽佑,颖儿还是个孩子,你收敛点!”顺手砸过去一个荷包。
吴泽佑吃痛,顺势倒在洵的怀里,“洵之,我好疼~~”
洵以为真的疼,颇为紧张的揉着他被砸的地方,心疼不已。
“噫~~”
玄亦言表示这么做作的场面太恶心了,在周遭寻着更趁手的东西“砸死”他。
枫懿默默的递上空杯,随即渊、漠两人也递上鹅卵石。
吴泽佑回头一瞥,急忙起身,拉着洵便往外跑,再不跑连命都没了。
次日,钦王府大办赏菊茶会,京中命妇皆收到宴席邀请。
王府前马车来往甚多,各个官员家的正房夫人、嫡系小姐打扮得那叫一个百花齐放,争奇夺艳。从发丝儿到衣服上的绣功,那是一个都不敢马虎,恨不得使出压箱底的宝贝,也不能丢了脸面。
然而此刻难得早起,并且站在王府对面的两人,完全被这场景唬住了。
玄亦言一身白衣长袍,为显得重视今日,特地换了红珠簪别在发间,披着兔毛短绒的大氅;身旁的常颖儿年纪小,穿得活泼些,鹅黄色道袍,绣着若兰草,点缀几些撺丝的手艺,腰别嫡系玉佩,未到及笄年纪便就是长绳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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