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字匕首的出现就像是晴天出现的惊雷一般,在知道此事的人们中引起了极大的动荡。
当日在刘徐两位太医将匕首给了吴仁义后,知道事情轻重的他立刻便是将此物呈给了皇帝。
然而吴仁义没有想到的是,皇帝在见到匕首的第一瞬间虽然震惊无比,但不过一瞬,他的神色便又变得正常了去。
“仁义,你就将此事当做普通的案子来查。只有一点,一有新的消息你就要立刻向我汇报!”
皇帝似笑非笑地把玩着那还带着些血气的匕首,眼中的神色很是耐人寻思。
“微臣恐怕无法向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皇子。”
皇帝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因此吴仁义的话刚说完,他便是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玉佩来。
“除了严刑拷打、逼供之外,只要你是按证据行事,那便可以用上这玉佩。见此玉佩,就犹如见我!”
“是!皇上!”虽然吴仁义对皇帝的话并非完全理解,但他可没什么想法去揣摩圣意。
因此,从皇帝手中接过玉佩和匕首之后,吴仁义便是立刻转身回了二皇子府。
在外的众人自然是不知道皇帝与吴仁义谈了什么。
他们只知道,吴仁义在第二天便是以皇帝之令召来了四皇子宗栾和七皇子宗泽。
一时间,关于皇储争夺一事传的遍地皆是,就连广陵百姓之间也能说上一些。
但当他们想要壮着胆子去二皇子府门口看看戏的时候,却发现如今的二皇子府早就成了吴仁义的办案之所,里外进出的全是些身着官服的士兵。
等到两位皇子一前一后出现在吴仁义面前后,“审讯”便正式开始了。
吴仁义看了眼二位皇子此刻截然不同的神色,心中考量之后,缓缓开口道:“二位皇子可知微臣为何要于今日传你们来此?”
宗泽对于这一切都是清楚的很,然而为了将戏做足,他仍旧是一副迷惑的样子,不确定地说道:“难道是为了二哥之事?”
听宗泽提到二皇子的宗栾,身躯明显一顿,然后也是装着糊涂说道:“二哥之事与我们何干?”
吴仁义听着二人看起来极为相似的回答,眼中一丝精光闪过。
“微臣循的是皇上之命,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便不与二位皇子做什么虚礼了。”
说罢,吴仁义从客位上一站而起,然后随将匕首放到了宗栾与宗泽之间。
“此匕首乃是从二皇子身上拔下,确为刺客遗留之物,不知你们可有哪位认得此物?”
随着吴仁义在主位上坐下,一阵极其强大的气场以他为中心散发了出去,让的场上的阵势瞬间截然不同了去。
宗栾见得吴仁义突然转换了称呼去,心中的不爽几乎是立刻表现在了他的脸上。
然而皇帝的玉佩却是让他刚暴动起来的情绪又被硬压下了去。
“这…这不是我在猎场丢失的匕首吗?!”
听到宗泽的话,宗栾也是意识到了此事的不对,立刻将宗泽手中的匕首拿了过来。
确实是七弟的匕首没错…
可是二哥不是他的死士下的手吗?
“哦?这是你的匕首?那你昨日晚膳后在哪里?可有人证?”
见着吴仁义俨然是一副审问罪犯的语气,宗泽的眉间也有了几分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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