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颍川、许县陈府前。
“汉升,你和志才兄这几日相处下来,对于他你有什么别样的感觉吗?”
陈府前的大道上,王镇左手持剑而缓行,似要打发些赶路的沉闷时光,百无聊赖地对紧随于王镇之后的黄忠说道。
“回少主的话,依在下愚见,这戏先生,真乃饱含才学之士、非常人所能及也!”黄忠闻言,古井无波的脸上泛起一些涟漪,有些感慨地说道。
“噢?”王镇停了下来,回头惊诧地看着语出惊人的黄忠,觉得其有些话似乎早就憋在心里很久了的样子。不免觉得黄忠真有些特别,长得虎背熊腰的,脾气却犟得像个文人、墨守成规的样子也像个文人,这侃侃而谈、不吐不快的样子也像个文人。
“你似乎有些自己的看法,说来听听。”
“诺。”黄忠拱手领命,肃了肃面容,沉声道。
“自古以来,凡天命之人,身旁无不有一智谋超群之士——周有姜子牙而灭商、汉有张良张子房而取秦代之,由此可见,少主若想成就大业,绝世谋主必不可少。某观戏忠戏先生,谈吐非凡、学富五车,为少主谋再合适不过了!”
王镇听了,顿时心中一凛,环顾四周发现身下无人,才向着黄忠皱眉道。
“此言你从何处听来?某似未曾与你相谈过。”
黄忠闻言,单膝而跪,低着头拱手道。
“此言乃往日主公密谈于忠,未曾寻得机会告知少主,还望少主赎罪。”
王镇心中其实也早有了猜测,黄忠护卫在祖父身旁多年,知道他曾经和叶腾说过的一些东西也不足为奇,干脆将话挑明开来,对着黄忠高深莫测、语气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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